“您什么时候这样罗里吧嗦了?”赵平津冷笑了一声:“您等我跟您低头不现实,倒不如干脆直接弄死我来的痛快。”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母亲的身体了。”
“这么些年,您翻来覆去也只会用一个无辜的女人来威胁我,赵致庸,你也不嫌丢人!”
他起身,平静望着赵致庸:“您以后别他妈再用这点破事来浪费我的时间,我不可能答应,不管你做什么,怎么威胁我,逼迫我,我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
“您要是想对我妈动手,您也得掂量掂量姜家容家会不会坐视不理,还有祖母她老人家那边,您清楚的,祖母眼里揉不得沙子,我身为人子奈何不了父亲,但你也同样身为人子。”
赵致庸显然气的狠了,一时之间有些失态,他疾步走到赵平津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搧了出去。
说起来,赵平津从出生到现在,还是头一次挨父母的打。
这一耳光落在他脸上。
他想的却是,许禾当初真的爱惨了他。
最后打他的那一巴掌,连赵致庸这十分之一的劲儿都没有。
“我只警告你这一句,我当年为了他们母子可是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如今为了承霖,我亦是不知我能做出什么来,平津,我劝你一句,识时务才为俊杰,你不要因为这一时的荣辱委屈,最终得不偿失。”
“我也只有一句,您做什么都成,怎么整我为难我都成,但您最好也别伤我母亲,您要是敢动我母亲,我会用这条命跟您拼个鱼死网破的。”
赵平津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他口腔里破了一大片,满是血腥味儿,有颗牙好像都被打的有点隐隐松动。
他吐出一口血沫,抬起手狠狠蹭了一下唇角的血渍,继续向外走。
承霖站在暗处,望着那个眸光凶狠大步流星的男人。
他算是他的兄长,也是他之前在心底记恨过的人。
但不知为何,在这一瞬,听到他说会用命跟赵致庸拼个鱼死网破,如果他动他的母亲。
承霖心头竟是有一丝微妙的触动。
从小小姨就和他说,母亲死的太惨,生下他之后,是活活流血流死的。
至死,母亲还在念着赵致庸的名字,不肯释怀。
小姨还说,如果当年赵致庸的妻子同意离婚,母亲就不会死。
而赵致庸若是当年真的爱母亲,就会不管不顾的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