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儿等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开始咬手指甲,整张脸都白了。
赵平津借口抽烟,转身去了外面。
他怕自己再看一会儿,直接就拉她走人了。
准备进去时,许禾忍不住向外看了一眼,赵平津站在外面屋檐下,背对着她这边。
她想要喊他一声,但想到他刚才冷淡不不耐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也许是自身就是对疼痛特别敏感的人,而现在精神又格外紧绷的缘故,痛感就被放大了数倍。
许禾算是很隐忍的性子了,但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哭了出来。
害怕是真害怕,疼也是真疼,但更多的,还是想让他心疼。
赵平津站在帘子外,一直克制压抑的情绪,在听到许禾小声哭那一瞬,到底还是没能绷住。
他掀开门帘进去,就见许禾那条腿的膝盖处密密麻麻扎着十几根牛毛粗细的银针,而老医生还戴着老花镜,捻着一根十几公分长的银针往她的膝盖上扎着。
她哭的有点委屈,却又不敢乱动,看到他进来,就朝他伸出手,呜咽喊他名字:“赵平津”
他快步走过去握住了她汗湿的手,大掌笼住她后脑勺让她脸贴在了自己怀中,他抚着她侧脸,轻声安慰:“就快好了,最后一针了。”
老中医慢悠悠的松开手,看着俩人这副样子,倒是笑了:“还得来三次啊,至少的。”
许禾立刻委屈的不行,抬起哭的微红的眼哀求的望着赵平津。
他受不住她这种表情,但又知道按医生说的做对她最好,就别过脸去,对医生到:“行,我们会按时过来的。”
许禾一下子哭出声了,赵平津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抱紧她,沉声道:“就三次,来三次咱们就不来了。”
“我从小就怕打针,我小时候生病,我爸和医生追了我两条街我都不肯打针的”许禾抽抽噎噎的,瞄一眼自己腿上扎着的十几根针,就心头发毛,待会儿还得拔掉呢。
赵平津能想像出来小时候活泼好动的许禾跑起来兔子一样飞快的样子。网
他忍不住又揉揉她的后脑勺:“忍一忍,要不然以后腿又要疼。”
拔针的时候没那么疼,但因为这会儿赵平津在跟前呢,许禾就格外脆弱一点,呜呜咽咽的把他衬衫都哭湿了一片。
“回去每天都要中药热敷,这些草药是熬好的,加热之后倒在药用纱布上热敷二十分钟,半个月就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