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些许,他眼底也带了一点很浅的笑:“一个蠢丫头。”
和她姐一样的蠢,真不知道赵平津怎么哄住她们姐妹了,一个比一个傻。
赵承霖想到她们姐妹,不免又想到他母亲言栀。
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他不愿意去为难女人,当初帮赵平津那一次,也是实在看不下去赵致庸对许禾做那种龌龊事。
但现在,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样一条路。
他心里是极致的矛盾,恨不得将整个赵家毁于一旦,却又清楚的知道,许禾姐妹何其无辜。
只能叹一声她们倒霉吧,就如她母亲言栀一样。
为什么要在最好的年华里,遇上赵家的疯子。https:
“你要是伤了她姐姐,这小丫头长大怕是要跟你拼命。”
心腹提前打了预防针,大约也在提醒赵承霖别越玩越上瘾了。
你看,这两人关系是无解的。
许禾只要和赵平津在一起一天,早晚都会被牵连。
赵承霖要的不是报复,他是要整个赵家一起陪葬,就算他现在年纪不大,但他背后有大靠山,三五不时让赵平津不痛快还是轻而易举的。
那许禾要是出了事,许苗长大知道了,怕是能咬死他。
小少爷要是纯粹的利用报复也就罢了,这要是当真对小姑娘有了怜惜之意,怕就是麻烦。
赵承霖眼底的笑渐渐消散,他看了心腹一眼:“你也想的太多了,一七八岁的小姑娘,我也就当个小玩意儿逗逗。”
“那就成。”
心腹放下心来,想想也是,赵承霖十八岁,那许苗还没八岁,赵承霖看许苗就是个毛丫头,他也真是杞人忧天了。赵平津喝的有点多,回去麓枫公馆的路上,他靠在车座上,人有些醉醺醺的意识不清。
白日里倒是得到一个好消息,警方重启调查程序已经走完流程,而庄明薇的精神鉴定报告不日就要出来。
这件事该尘埃落定了。
恶人总要得到应有的报应和惩罚,才会让人对这个社会的公序道德良心继续怀抱信任和希望。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还是司机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号码没存,但也认得,是许禾打过来的。
在即将自动挂断那一刻,赵平津还是按了接听。
“你在哪?”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