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落在膝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扣着。
好像经历了刚才,对于许苗的心思,就多多少少沾染了那么一点不太健康的东西。
其实也挺正常的,他都虚岁三十二了,这么些年身边都没个女人,就连赵平津私下也都隐晦问过他,有没有女伴。
若说活到三十二仍是个雏,那也根本就是个笑话。
从前在缅国时,那边的民风粗犷,女孩子年纪轻轻就热辣大胆。
他知人事的也早,只是大抵是没遇到喜欢的女人,所以也并不怎么热衷于男女之事。
再后来回了京都,又被赵平津送到国外学习念书,花天酒地的生活也是很颓废的过过一段的。
但很快也就淡了倦了,等进了赵氏,赵平津简直把他往死里用,他天天忙的要死,但成长速度也是肉眼可见的飞快,因此也更没时间去考虑这些。
如今一想,这些年还真是过的清心寡欲,也难怪只是看到人家小姑娘的内衣,就心猿意马乱想了一通。
许苗现在对他又这样冷淡的态度,他刚才说的话,确实不合时宜。
毕竟两人一不是情侣二又不是暧昧期的。
赵承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现在倒是问题挺多的。
怎么把姑娘搞定是个难题。
搞定之后怎么面对哥嫂亲朋,又是个难题。
但赵承霖其人从来都是迎难而上的典型,让他临阵脱逃,那才是不可能。
更何况,如今正是他占有欲和征服欲疯狂作祟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