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两人漫步着,逐渐远离后面的人群,几个士兵也远远的缀在后面。
宗徹看到路边干得起了龟纹的地面,轻声说道:“这天下的规矩,又要变一变了。”
一朝天下一方规矩。
安溆:你还想着参与角逐呢。
不过那个老皇帝简直像个弱智,既然让宗徹带着北境士兵千里迢迢的安抚江南,怎么随便人一劝,就又让他回去?
跑着玩儿吗?
而且他让宗徹带兵南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大批的北地士兵可能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吗?
宗徹听了她的这些疑惑,笑道:“可能是二皇子死了,当今觉得我有反噬的风险,想让我出个错吧。”
说起这个二皇子,安溆就又觉出了命运无常,当初和宗徹到北境,她还以为二皇子是一个人物呢。
而这样的人物便应像小说里的boss似的,不应该那么容易死。
离开扎营处有一两里地了,还是没有见到任何有水的痕迹,除了树木,田里的庄稼、路边的野草,都枯黄了。
半个月后,大军走到青莫河岸边,原先的不算多的灾民此时已经能组成一支大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