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溆点点头,也就没多说什么,“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做出来的,你没事儿了,可以自己调两款蘸料试试。”
上次统一出了菜方子小食方子之后,她是不会再跟照顾小孩子一样,管他们如何做生意了。
安翔笑道:“那我就试试。”
三堂嫂打趣道:“只怕你没那么好的脑子。”
闲话间,他们又问到南方的境况,听安溆大致说了,皆是一脸唏嘘。
安溆吃了一根红薯旋风塔就饱了,打量了下这个小院儿。
别看前面店面狭小,后院是很宽敞的,院中一株老榆树,给整个院子都驻下一方清荫。
大伯一家分家,是在当初进城买宅院的时候进行的。
具体的安溆不清楚,只知道家产的七分归了安翱,剩下的三分老二安耀和老三安翔平分。
这分法当然是不公平的,但是继承少部分二堂哥三堂哥,是不用负责大伯老两口的养老的。
这小院儿面积不大,但临大街,位置很不错,至少得三千两吧。
但毕竟是儿女,年节时候还需要回去看看爹娘。
想来这些年大伯家是积攒了不少银子的,否则只分走一分办的二堂哥三堂哥不可能一人也都买下一个小院儿。
安溆问他们现在可能盈利,然后又问二堂哥现在在做什么。
似乎二堂哥买的只是一家住宅区的院子,做生意的话就不如三堂哥这边方便。
“二哥现在的生意可不错呢,”安翔说道:“他买了一份香皂方,如今跑关外,前两天见了他,二哥就说一天最好能挣十一二两。”
要不是他更喜欢安稳的生活,也要跟着二哥一起出去跑。
说话的功夫,二堂嫂带着安婷整治了两碟小菜,本来要告辞的安溆也不好说走了,又多留一会儿。
聊的多了,没有八卦之心也不免说起来。
接下来安溆就从三堂哥夫妻这儿听到了有关于二伯家的八卦。
和大伯家不同,二伯家损失大,在城里买了宅院,并没有给两个儿子分家。买宅院之时就差不多花光了家里的钱,他们还想做酒楼生意,租店、装修、采购原料的钱都是从大伯三伯家借的。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兄弟家再有钱闲置着,也不可能一直借给他。
于是酒楼开张后,一时转不开的时候,二伯便和那店的主人签了一个什么契约,只约定若不能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