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煦白挺像的。”
尹正阳闻言,嘴巴嫌弃的啧啧了两声,“陆如卿算个什么东西,跟老板没法比。”
我把骨头吐出来,探究的看向尹正阳,脑子里的话一时没整理好,吐出来一句,“尹特助,你是男人吧?”
尹正阳看白痴似的白了我一眼,估计觉得我问的问题太有损他的智商,所以并没有回答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整理下语言,“我是想问你,你是正常男人,是喜欢女人的男人吧?你不是弯的吧?”
真不怪我这么想,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没见尹正阳亲近过任何一个女人,或者说他的生活中心全部都是乔煦白,我跟女人抢枪也就算了,我真不想有一天,跟男人去争男人!
尹正阳正在喝水,听到我这么问,一口水喷了出来。他赶忙把水杯放下,站起来,整理西装上的水渍,语气不善的道,“我天天看着你,我哪有时间去泡妞!到了你生产的日子,你早点卸货,我也早点去解决一下我的生理需求,省得被人怀疑我的取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尹正阳抓狂,他被乔煦白安排,天天留在医院守着我,估计心里已经不爽了,现在我还质疑他的性取向!我简直是在找死!
我低头下扒饭,没敢说话。
晚上,乔煦白没有来。张铭来接张琳的时候,告诉我,乔煦白被乔国栋带回别墅了。
我将张琳喊手机的事情告诉张铭,“也许这跟当年她的失踪有关系。”
张铭点头,“我回去翻看一下我妈的遗物。”
我点头,心里并没报什么希望。张琳看到的场景是母亲和另外一个人抢夺手机,后来张琳失踪,张铭母亲也死了,那只手机估计早被人拿走了。
夜里我让尹正阳去打听余诗雯怎么样了?
“孩子保住了,不过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保胎。还有,她说是她自己摔倒的,没有提来过你病房的事。”
听到孩子保住了的消息,我心里松了口气,要是孩子没了,我肯定内疚死!
因为余诗雯不能下床,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到她。虽然我俩隔壁病房,但她不能下床来看我,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看她的。
直到有一天,尹正阳告诉我,余诗雯被余家人接回大理了。
此时年关将近,我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为余诗雯感到高兴,“余家人能接纳她是好事,回大理总比在这强。”
“那不一定!”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