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真的……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我们回家。”乔煦白将我身上的西装拿开,当他看到我平滑的小腹时,乔煦白愣了一下,他抱着我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眼底闪过一抹分明的恨意。
我知道他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可是我却没保护好他。
我心里难过,低着头抹眼泪,“孩子……”
‘没了’这两个字,我真的说不出口。那是我的孩子,我情愿是强嫂骗我,是强嫂把我的孩子卖到了别的地方,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我们还年轻,还会再有的。”乔煦白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为我整理好衣服之后,又把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我脑袋上。
我不解的看他一眼。
乔煦白把我抱起来,严肃的道,“盖好,不能见风。”
也不知这个注意事项是谁跟他说的,他能注意到这么细节的地方,让我有些感动。
我点点头,用他的西装把自己的头蒙住。
乔煦白刚把我抱出屋子,就听到老妇的哭声。
“没法活了,官逼民反,不让人活啊……抢俺家儿媳妇,还把俺儿打成这样,没法活了……你们当官的了不起……你们厉害,你们别走……干脆把俺们全家都杀了得了……反正也不让人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又哭又唱,拉着长音。
我把西装拉开一条缝,看院里的情景。
小光躺在地上,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还没醒。老妇坐在小光旁边,拍着大腿,雷声大雨点小,没见着脸上有几滴眼泪。
老头手里拿着一个铲地用的铁叉子,立在院子的大门口,一副谁要过去,就跟谁拼命的样子。
院子里除了苏顾言和张铭,还有五名身穿军装的军人。老妇正是看到军人都听乔煦白的话,才以为乔煦白是当官的。
大门外,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乡民,俗话说,穷乡僻壤出刁民。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蛮不讲理了!
听到老妇哭喊的话,立即有‘正义感’十足的乡民站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抬起来指着乔煦白,“俺说,你这个当官的也不能干这么不讲理的事,媳妇是人家的,你来人家抢媳妇,还把人家儿子打伤,你这太过分了!”
他的话,引来一群乡民的附和。
老妇像是有了给撑腰的,底气也足了,歪着个脖子,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