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道。
我转头,感激的看他一眼,将手不动声色的抽开。
余曼探着小脑袋,看着我俩,“如卿哥,你在追子妍姐啊?”
陆如卿将手拿回去,握住方向盘,唇角噙笑,十分自然的回道,“是啊。”
“喂,别胡说。”我略带责备的看向陆如卿,余曼是知道我和乔煦白的关系的。
陆如卿看我一眼,眸光无辜,“子妍,你连实话都不许我讲了么?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喜欢到我不喜欢的那一天,这份感情就会停止,中间过程,你可以不接受,但你能不能别否定我的感情。”
陆如卿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让我感觉到压力。只是,我却从这番不是玩笑的话里听到了深情和他的固执。
我一时看着陆如卿的侧颜呆住。直到余曼突然鼓掌,我才回神过来。
余曼拍着手道,“如卿哥,你说的真棒。喜欢就该坚持,对一个人的感情,不会说没有就没有的。坚持到最后,那个人如果还不是自己的,就算死心也甘愿了。”
我转头看向余曼,“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感情要坚持。”
“谁说我不懂!我也有喜欢的人,而且我坚持十几年了呢。”说完,余曼脸颊微微变红,把头转到一侧,看窗外风景去了,不再理我。
到了拘留所。在会见室,强嫂穿着蓝色的狱服坐在我对面,我眼睛狠狠的盯着她,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以为我无法做到平静,但至少可以努力做到冷静,可看到强嫂的脸,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的孩子,想到了她灌我汤药的样子,想到了她把我以一万块的价格卖给老妇,想到我差点被小光侮辱!
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愤怒和仇恨,我强忍下心里的怒气,瞪着强嫂问,“我孩子在哪?”
人贩子都害怕被抓,但也都知道,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早晚有被抓的一天。强嫂一点惊惶知错的表情都没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最坏的结果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样子。
她背靠在椅子上,斜着眼,用眼角的余光看我,“在天堂,或者地狱,要不就在投胎的路上,俺又不是阎王老子,俺哪知道你那个死鬼儿子在哪!”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双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强嫂见我一副要打她的样子,转头看向民警,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喊道,“警察同志,她要打俺!这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