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哥,我会做饭,明天早上,我给你准备早餐!”
苏顾言嫌弃的白了余曼一眼,“小东西,你捣什么乱!我说,煦白……”
“拿些冰块来。”乔煦白拉着我坐到沙发里,对着苏顾言道。
苏顾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从楼上下来,去厨房拿了一包冰块递给乔煦白,“得,现在我是你们的佣人了!”
余曼缠着苏顾言,说自己会做饭。
苏顾言说正好晚饭还没吃,便拉着余曼去了厨房。
乔煦白起身又去拿了一条毛巾,用毛巾包着冰块,放在了我眼睛上,“冰敷一下,有利于消肿。刚出院就把自己哭成这样,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有瘾么!”
冰冷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悦,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我鼻子又有些发酸了。
我抬手自己拿住毛巾,低声道,“我今天去拘留所见了程梅还有何雪晴。”
我冰敷着双眼,看不到乔煦白的神情。乔煦白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嗯一声。
他给我的反应,让我有些着急。我拿下毛巾看着他,“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去见她俩吗?”
乔煦白冷澈的眸子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今天所有的发现都告诉了乔煦白,最后情绪激动的道,“是余诗雯,余诗雯抱走了我的孩子!煦白,你去找问问余诗雯好不好?问她把我的孩子抱到哪去了……”
说到后来,我忍不住又哭起来。
余曼从厨房里探头出来,看怎么回事。被苏顾言一把拉了回去,然后苏顾言将厨房门关上。
乔煦白伸手把我揽到他怀里,轻拍我的后背,似是在安慰我,他声音清冷的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在你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调查过了。”
我一愣,昂头看向他,震惊的连哭都忘了,“为……为什么……”
乔煦白低头看着我,寒潭般的深邃眸子中,藏着化不开的深情,如一片映着夜色的水潭,美丽迷人。
“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像现在这样哭。”
乔煦白抬起一只手捧住我的脸,头低下,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拇指为我拭去脸颊上的脸,双眸注视着我,轻声道,“在我心里,你比孩子更重要。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这样动人的情话在此时听到我耳朵里,却让我觉得十分的讽刺。孩子的下落和生死,就像一只铁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