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如卿捂着肚子,看到我的歇斯底里,整个人都傻在了雨里,“那里面装的真的是恩人?恩人被乔煦白杀了?!”陆如卿捋清楚怎么回事,咬牙切齿的道,“乔煦白,我跟你拼了!”
陆如卿忍着腹部的剧痛,跑向乔煦白。
乔煦白冷冷的瞥陆如卿一眼,完全没把陆如卿放在眼里。他没有躲闪,伸出一只手把我抱到他身侧。在陆如卿向他挥拳的时候,乔煦白抬起另一只手,扣在陆如卿手腕,借力打力,将陆如卿的身体向前拽,同时抬腿,扫过陆如卿的双腿。
陆如卿整个人向前飞出去一小段距离,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起身。看样子,像是摔昏过去了。
壮汉们听到乔煦白的命令,一个个上车,准备开车离开。
我见他们要把我爸带走,冲过去要拦车却被乔煦白把我拦住。
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我昂头看着乔煦白,眼前一片模糊,如何都看不清他的脸。我果然从没看清过乔煦白,无条件的信任是因为爱,可现在千疮百孔的爱,已经撑不起沉甸甸的信任了。
我突然双膝一软,对着乔煦白跪了下来,“煦白,我求你……”
乔煦白看到我要对着他跪下,愣了一下,稍后立马伸手把我抱到他怀里。他低头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像是正在酝酿着风暴,隐忍的眸光闪烁,声音暗哑,“你这是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我抓住乔煦白的衣服,用仅剩的那点理智问他,“为什么你来找我爸,却没带我来?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乔煦白解释,无论多荒唐,我都信他。我死死攥着乔煦白的衣服,昂头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对我的救赎。我也不想折磨自己,更不想折磨他,可是我需要一个让自己继续相信他的理由!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迷路的人,只有坚信前方就有绿洲,才能坚持走下去。
乔煦白低头看着我,眉头紧蹙,他像是有许多话想对我说,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怀疑我,可以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