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佣人们都辞退了。
张铭扭头问我有没有钥匙?
我惭愧的摇摇头,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自己的家都进不去。
我正难过,突然听张铭说,“这个锁别要了。”
我一愣,不解的转头看向他。
就见张铭从钱夹里抽出一根黑色发夹,然后将发夹掰直,捅进锁眼里。接着在我惊讶的目光下,张铭把门打开了。
我惊得目瞪口呆。
张铭站在门内,将黑色发夹重新折好,又放回钱夹里,“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吃不饱饭,为了弄到吃的,自学成才。幸好这么多年的手艺还没丢。不过,你这个锁不能要了,明天我找人帮你换锁。”
“好。”
张铭见我还傻呵呵站在门外,他仿佛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进来,然后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又用一块毛巾将冰块包上,扔给我,“给眼睛消消肿,还没到世界末日呢!”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毛巾,脑子里突然想到乔煦白帮我眼睛消肿的样子,眼睛涌上股胀痛,又有眼泪了。
“还哭?!我不喜欢看女人在我面前哭,给我止了眼泪!”张铭从浴室探头出来看我,如黑锆石般坚硬的眸子,带着一股小混混抢地盘似的强势和嚣张。
不会因为我哭,就出来揍我一顿吧?!
我赶忙把毛巾放到自己眼睛上。张铭六岁被送进孤儿院,从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这点痛苦,在他眼里也许根本算不上痛苦。
张铭虽然凶,但干起活来也是毫不含糊。屋子像是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地板和家具上都落了一层浮灰。张铭找了抹布,帮我把卧室收拾出来,然后告诉我,今晚他睡客厅,有事的话喊他。
我哪好意思让他照顾我,对他说,“我自己可以……”
“乔白有消息的话,顾言会给我打电话,你想第一时间知道乔白的情况,我就必须在这儿。”张铭拍了拍沙发上的浮灰,然后大咧咧的躺了进去,“你先去休息,等顾言来电话,我叫你。”
我想让张铭现在就给苏顾言打电话,问医院那边的情况,可后来琢磨了一下,便作罢了,我现在这样尴尬的身份,还是等消息吧。我对着张铭说了声谢谢,转身回了卧室。
淋了雨,一天之内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躺在床上,大脑一片混乱,但身体却是乏的不得了了。躺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梦里,我看到乔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