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宠她。但我真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把她当妹妹,我想她幸福,只是她要的这个幸福我给不了,我只能躲着她。子妍,你真的不该让我来,给不了她幸福,我就不该给她任何希望。”
越说苏顾言的神色越严肃。
我要是不了解苏顾言,听了这番话,我肯定感动的一塌糊涂,承认自己错误,并且让他走了。可相处五年,陪余曼去抓奸无数次,我太了解苏顾言了。
我横了他一眼,“都到病房门口了,还想溜?!妹妹住院,当哥的也该来看看。”
苏顾言见我没上当,切了一声,然后想通了什么似的,痞坏着看着我笑,“子妍,你这么了解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啊!我的腿!”
苏顾言话音未落,病房里突然传来余曼的尖叫声。
我吓了一跳,赶忙推开病房门进去。
余曼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挂在半空,脚踝处打着石膏,双手抱在挂着的那条腿上,又哭又喊,“我这条腿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啊!爷爷!我是不是要残废了!”
病床旁站着一位老人,七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面料考究的唐装,一脸慈爱的伸手去抱余曼,“乖孙孙,不会有事的啊,爷爷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不!我不要残废!我好的时候,顾言哥都不要我,我残废了,顾言哥更不要我了!”
余老爷子一听这话,立即抬头看向苏顾言,“顾言,你来表个态。”
余老爷子虽然对余曼时是一脸的慈爱,但看向苏顾言时,气势和威严就都出来了,大有逼婚的架势。
苏顾言不慌不忙,笑道,“爷爷,我在上午的公司董事会上没看到您,我就知道,您来看小曼了。我这不是来了么?小曼是哪条腿不好了?这个?”
说着,苏顾言突然伸手在余曼脚心挠了几下。
余曼起初还忍着,后来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顾言哥,别挠了,我又有知觉了,哈哈……突发奇迹,我又恢复知觉了!哈哈……”
苏顾言收手,“爷爷,下次您先把小曼的病例从床头摘下来,然后您再配合她,要不我一眼看穿,我是揭穿您还是不揭穿啊。”
说着,苏顾言走到余老爷子身旁,扶着余老爷子坐下。
余老爷子老顽童似的笑笑,拍拍苏顾言的手,“你个机灵鬼,就不知道陪爷爷演下去。说娶了小曼,你能掉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