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个女人回去,然后好像,女人的老公找过来了。”
“宾客里的女人?”乔煦白问。
余曼点头,“好像是。”
“该死!”乔煦白低骂一声,走出了房间。
我也赶忙追出去。
不怪乔煦白生气,昨夜来的宾客,非富即贵,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的人最爱面子。把人家老婆给睡了,苏顾言算是惹出大麻烦了。
只有一层,我们没有等电梯,走楼梯下楼。
路上,我问余曼到底怎么回事?昨夜余曼是和苏顾言一起离开的,她怎么会允许苏顾言带别的女人回房间?
余曼告诉我,离开婚礼party后,苏顾言和她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酒吧。苏顾言心情不好,余曼就陪他喝酒,然后她就喝高了。
她只记得,两个人都喝多了之后,相互搀扶着,离开酒吧往酒店走。这时候迎面来了一个女人,问苏顾言约不约?
苏顾言还骂了那个女人一顿,余曼还特别高兴来着。再后来,余曼就断片了。
今早,余曼被男人的骂声吵醒,揉揉眼才发现,自己是睡在酒店套房的客厅沙发上的,骂人的男人带着四个壮汉,把苏顾言和女人堵在了卧室里。
余曼见情况不对,就偷跑出来找我和乔煦白了。
说着话,我们已经赶到了楼下房间。是哪个房间太好认了,因为门口围了一群拍照的记者。
记者们见到我和乔煦白来,哗的一下全围了过来。
“乔先生,苏先生是您公司高层,发生这种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请乔先生对这次的事件做一次回应。”
“乔先生,听闻苏先生私生活一向不检点,他身为盛世集团高层,这样的管理者,能让员工信服么?公司内部可有过性骚扰的丑闻?”
“乔先生,您是否考虑对苏先生免职?您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
记者们的问题,如海浪一般,将我和乔煦白淹没在其中。
六年前,我被何雪晴陷害,成为海城丑闻的时候,我也曾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记者的笔尖,不见血腥,却能左右人的生死。
乔煦白起先似是没想理这些记者,但记者们围着我和乔煦白不让我们进去,而且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乔煦白眉头蹙起来,阴冷的眸子,眸光锐利,气势森然,冷声质问道,“他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