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这些记者简直把苏顾言说成了,应当立即被枪毙的罪犯。丑陋的嘴脸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乔煦白开口,众多记者似是以为可以听到回应了,全神贯注的等着听乔煦白说什么,但乔煦白却反问一句。众记者们一愣,都没反应过来乔煦白这么说的用意。
“乔先生,您的意思是,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根本不严重是么?只要不犯法,不管道德如何,都可以在盛世集团做高层。那我请问您,盛世集团内部到底有多肮脏?这样的企业,这样的企业文化,这样的企业高层,如果还能在市场立足,那是不是商人的不幸?”
其他记者噤声时,一个年轻的男记者突然提问道。他的声音很大,在走廊回音的环境下,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咄咄逼人的气势,大有将盛世集团这颗毒瘤从商场上剔除的决心。
其他记者们都惊呼一声,不知是觉得这位男记者说的有理,还是在为他的勇气惊呼。
我气得握拳,这分明就是在把脏水往盛世集团引,把问题的重心从苏顾言私人的事情上,引到了乔煦白对盛世集团的管理有纰漏上,是在把事情往大了闹,引导人们的注意力将私事转化成公事。
“放你大爷的狗臭屁!”余曼突然大骂一声,她跳起来要揍男记者,但被其他的记者们拦住了,余曼指着男记者的鼻子大骂,“煦白哥说了句什么,你就能歪解成这样!你这分明就是存心不良!记者是要报道事实的,不是让你夸大事实的!”
男记者对着余曼按了几下快门,闪光灯照的余曼本能的闭眼睛。
“那你要打我就是事实了!记者有说话的权利,有提问的权利,有追求事实真相,探索推理的权利,你使用暴力不让我说话,就是要隐瞒事实!”男记者振振有词。
“事实你麻痹!”余曼气得脸色通红,大骂道。
我赶忙拉住余曼,劝她冷静点。我吃过记者们的亏,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失态,他们越希望看到,还不知道明天会报道些什么出来。
乔煦白眸光阴鸷的看向男记者,扫向他胸前的胸牌。
男记者赶忙用手护住胸牌,“乔先生,您不会打算对我们报社施压吧?有钱人是了不起,我们小报社惹不起你们,怕被你们收购,有消息也不敢报。但这里这么多记者,盛世集团有多少钱,能把所有报社的嘴都堵住!我相信,记者的职业是神圣的,我们不畏强权报道事实,你是有钱,但你封不住天下所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