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再劝没用了,心里有些忐忑的问,“对这件事,你有多大的把握?”
乔煦白轻笑一下,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很大的把握。”
看着他从容淡然的浅笑,我猛然想到乔煦白的真实身份,他也是军统的人。在军统,他究竟什么职位,能跟张家人和宋家人相比吗?
“煦白,你是什么军衔?”
闻言,乔煦白神色怔了一下,他翻身将我压在他身下,双臂弯曲,支在我头两侧,将我困在他臂弯里。他低头看着我,“怎么想起突然问这个?”
话落,乔煦白的头低下来,细密的吻落在我脖颈上。他轻启双唇,牙齿轻咬我的皮肤,一路向下滑。
从脖颈滑到锁骨,他的手探到我后背,拉开裙子的拉链,接着大手向下一扯,裙子被拉了下去,浑圆柔软的一对小兔子就跳了出来。
乔煦白的手从我后背滑上来,抓在了小兔子上,手指微微用力。
我浑身猛地轻颤一下,一声嘤咛险些从咽喉里被逼出来,我赶忙伸手去抓乔煦白的手。
乔煦白看着我坏笑一下,“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不用忍着。”
我脸涨得通红,身体在乔煦白身下颤栗,心却对乔煦白接下来的动作充满了心悸。
我的问题就这样被乔煦白轻而易举的遮掩了过去。
乔煦白这一夜没少折腾我,如他所言,他要把我俩分开这一个多月的都补上。最后我实在太累了,在我的求饶下,乔煦白才放过我。
乔煦白刚放过我,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另一半床平坦,空无一人,乔煦白已经起床了,不在房间里。我刚坐起来,腰酸的我差点又躺下,我揉着后腰,心里狠狠骂了乔煦白几句,后悔自己该跟余曼去余家的!
昨晚来房间后也没来得及观察乔煦白房间的布置,现在才想起来打量一番。这是乔煦白从小长大的房间,虽然乔煦白住在部队,一年才回来一次,但房间的布置依旧可以捕捉到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房间很大,格局简单,家装更是简单到过分。电视,电脑这些全都没有,没有沙发甚至连衣柜都没有。
整个房间看上去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房间里只有一个书桌,一把座椅以及一个书架。书桌,座椅,书架还有乔煦白的床都是木制的,颜色是木头本身的颜色,整个房间素雅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