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敢说的她敢说,别人不敢做的她敢做,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
彭子航近视,眯眼看余曼。
余曼就瞪大眼看向彭子航,毫不退让。
两个人都是脾气不好的样子,我真怕两人打起来,刚想下楼拉开余曼,乔煦白就抱着我往楼上走了。
我惊了一下,“留他俩在客厅没问题么?”
乔煦白看着彭子航浅笑一下,“放心,他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回到房间,乔煦白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抱到了床上,他欺身压下来。
看他着急的样子,我猛然想到彭子航的话,刚见面又要分开,我情绪有些低落的问,“真的就只能一个小时吗?”
乔煦白愣了一下,稍后坏笑道,“你想要多久,老公满足你。”
我看着乔煦白噙在唇角的坏笑,脸颊发烫,娇羞的白他一眼,“越来越不正经了……”
“老夫老妻了,正经给谁看!”乔煦白眼眸含笑,压了下来,唇封住我的口。
第二天早上,我和乔煦白下楼时,彭子航坐在餐厅正在吃饭,他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西裤,戴着一副金属框的眼镜,正在看一份英文报纸。冰冷的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只看侧脸的话,还是配得上赏心悦目这四个字的,不过看到正脸就不行了,一脸不善,跟谁欠他几万块钱似的。
听到我和乔煦白的脚步声,彭子航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冰冷道,“今天事务所有事,我要出去。你的药和运动量都和昨天一样。还有,”说着,彭子航突然抬头看我,“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能来!”
“啊!”彭子航话音刚落,二楼就传来余曼的尖叫声。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余曼怎么了,赶忙从餐厅跑出去。
我看了眼餐桌上的衣服,然后看向余曼,“这究竟怎么回事?”
“做戏要做全套!”彭子航冷声打断余曼的怒骂,相比余曼的怒气冲冲,彭子航就冷静许多,仿佛早就想好该怎么对付余曼了,“你作为我的女人留下来,给煦白和慕小姐打掩护,这话是你昨晚亲口说的。”
“我说了又怎么样!”余曼道,“我说了你就可以撕我衣服么!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
彭子航把报纸放下,冷眼看向余曼,一本正经的道,“情到深处难以自已,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我没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就已经是温柔的表现了。至于你穿什么离开,我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