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去喝。
祁崇与祁修讲的是今年的赋税,祁修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思想回归了正道,老老实实去听祁崇讲这些,自己时不时的就其中问题解释一二。
结果,祁崇把明臻手中的茶盏拿了过来,将她杯中未喝完的茶水喝了。
明臻也有些不理解。
因为平常时候,殿下其实并不愿意吃她吃过的东西,更不要说她喝过的水了。今天大概是口渴了,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水喝掉。
祁修说不出的悲哀。
他悲哀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之人步步登上高位,也只能看着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获取最为漂亮的少女。
这是强者才配拥有的待遇。妲己妹喜为什么可以祸国?因为她们的姿色,只去勾引最为强横的君王。普通人家,她们绝对不会去祸害,因为只有君王才能得到这样的祸水。
其实,祁修也清楚,自己的先天条件比祁崇要好太多太多了。
祁崇不得皇帝喜爱,祁修却有皇帝支持,祁崇不得圣心的母后已死,自己的母后却拥有盛宠多年,宇文家在步步走向衰落,楚家在步步往上攀爬。
是他后天不如祁崇。
无论武功还是谋略。
所以祁崇仅仅用十多年的时间,胜了手握大权多年的皇帝,也胜了自己。
明臻看向祁崇的目光里也是温柔与仰慕,被这样的美人所崇拜,所心心念念,祁修难以想象,祁崇应该是何等的快意。
昨日与明臻短短数语,从女子神色与目光中,祁修看到的满是戒备与疏远。
从秦王府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明臻在一旁玩珠串,并未察觉到人已离开,直到下巴被祁崇抬了起来。
她往旁边看了看,没有再见到祁修。
“人走了吗?”
祁崇道:“阿臻这两天又圆润了一些。”
大概好好吃药了,又长了一点肉。
“坐孤怀里,让孤看看。”
明臻跨坐上去。
男人的手隔着衣服去摸她的腰,实在是太细了,盈盈不足一握。
明臻的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这样去摸,她忍不住笑了,手臂环住祁崇的脖颈:“别摸,好痒啊。”
祁崇抵住她的额头:“哪里不痒?”
明臻小声道:“阿臻哪里都会痒。”
祁崇仍旧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却做着不算道德的事情:“让孤看看。”
明臻撒娇:“才不。”
被男人戳着虽然难受,明臻倒也没有从他腿上下来,只轻轻道:“殿下这里怎么回事啊……”
祁崇声音略有些沙哑:“是因为孤很喜爱阿臻。”
明臻凑过去要和祁崇亲亲,下巴又被他捏住:“以后。”
春意阑珊,房间里一屋子暖香,其实祁修想的没错,被这样的绝色小美人依恋且喜爱,的确让男人很满足。
男人的手从明臻的腰间滑过,这次没有隔着衣物,明臻吹弹可破的肌肤清楚感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