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刀雪客,将这烫手的山芋交还给他。
白星泪闻言竟“噗嗤”一笑,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沈墨鱼微微一愣,便问道:“你笑甚么?”白星泪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脑中有回想起那日她三拳两脚痛打沈墨鱼一事,他分明毫无反抗之力,如今又说出这等大话,焉能令人不笑?
“你这厮好生可笑,莫不是前日里被我打了一顿,把脑子撞坏了?”白星泪笑道。沈墨鱼闻听此言也只是微微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道:“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只知前日里我被你痛打,又岂不知好男不和女斗?我又怎能与你动手?”
白星泪冷笑一声道:“休要拿这种理由搪塞我。”沈墨鱼却说道:“你也不想想,沈府灭门,我是如何得以幸免的?”
“这......”白星泪陷入了沉思,徐徐说道,“的确如此啊,如果说那四个人当真如你所说那般厉害,能将沈员外夫妇和沈家的高手一网打尽,又怎能对付不了你这个毛头小子,还能拖延时间让那空玄禅师来救你?”说罢又转头凝望着沈墨鱼,将信将疑道,“难道你真的脱胎换骨了?”
沈墨鱼却耸了耸肩,摊开双手道:“你大可来试试。”沈墨鱼故意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其实他也不清楚白星泪的具体实力,毕竟自己只练了第一招,底气终究不足。白星泪见他这副模样,却将白泽剑收了,错开眼神道:“没那个必要,日后有的是机会!”
“言归正传,沈府遭此剧变,你为何不去安淮府衙报官?”
“报官?如果我和你说,我刚从安淮府衙逃出来呢?还是挟持了那府尹晏节才侥幸逃出生天,莫非你要我再自投罗网?”沈墨鱼苦笑道。
白星泪大为不解,连忙问道:“这是何意?听说沈家与那晏大人交情深厚,你又是苦主,沈家颠覆,他定会鼎力相助,怎得说出如此话来?”沈墨鱼便将他报官却被晏节反咬一口,自己千方百计才逃脱出来之事告知于她,只是将那有关雪中遗卷之事全都隐去。
白星泪听罢,面色凝重,长叹一口气道,“不想这安淮府衙,也是个藏污纳垢之所,那安淮府百姓的青天大老爷,竟是个人面兽心,为非作歹的贪官污吏。那为何,不就此杀了他?”说罢,便扯住长剑,却被沈墨鱼按着剑柄,塞回了剑鞘中,“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他毕竟是朝廷钦点的府尹,若他死了,我们也只能亡命天涯了。”
“哼,即便不如此,只怕这安淮府也容不得你我了。”白星泪冷笑一声,又背过身去。沈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