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帮她!”自己急得直跺脚,奈何没有轻功,那乌篷船距离河岸甚远,数九隆冬,他又不可能往这刺骨的冰水里跳,只得干喊两句。
裴镜年与明觉相视一眼,先后撤半步,左脚猛然一蹬,纵身向前一跃,空翻一个筋斗,轻盈落下,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只留下一片涟漪,又踩着那水面,快步向前冲去,长刀横在手上,步法连换,残影连连,直取那横江忽律。
明觉不紧不慢的向那沈墨鱼躬身施礼道:“沈公子且在岸边稍后,小僧去去便来。”说罢便要踏入那冰冷的河水中,沈墨鱼急忙将他拉住,笑骂道:“你这呆和尚,不要命啦,你有人家那般轻功么?”
可明觉微微一笑,轻轻推开沈墨鱼的手,稳稳当当的踩在那静无波澜的秦陵河面上,缓步向那中央的乌篷船走去,如履平地,极为轻松。身后的沈墨鱼早已看的瞠目结舌,下巴都快落在地上。而明觉依旧缓步走着,并没有在水面留下任何的痕迹。这等轻功,真是当世罕有。
而正当那白星泪与柳老五对峙之时,皆不敢先动手。虽说是先发制人,可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贸然出手只会给对手留下可窥探的破绽,从而反守为攻,此时必须小心谨慎。河面上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忽听得一声窸窣的拔刀声,柳老五与白星泪急忙循声看去,只见那裴镜年手中长刀当头落下,两人急忙错开身子,拉远距离,奈何船头上位置有限,裴镜年落在二人之间,一刀劈了个空,那明晃晃的钢刀一面映着柳老五满脸沟壑脏兮兮的老脸,一面映着白星泪惨白的俏脸。
“你是来杀他的,还是来杀我的啊!”白星泪咬着后槽牙强压着怒火问着挡在身前的裴镜年,方才那一刀若是未有及时闪开,只怕是早已成裴镜年的刀下之鬼。
裴镜年略微侧脸,瞥了一眼那身后的白星泪道:“白姑娘,我并非为你,而是为他而来。这横江忽律柳老五乃是府衙通缉的要犯,在这一带为非作歹,一直没有机会抓住他。今日我虽已不是安淮府的捕头,但为民除害,义不容辞,还望白姑娘不要插手。”
“嘁。”白星泪不屑一顾的白了一眼裴镜年,自知无论裴镜年是因何而来,自己都欠下了一个人情。至少日后不能在明面上与裴镜年做对了。
而那横江忽律也认出了裴镜年,慌忙说道:“你,你是那安淮府的总捕头!”裴镜年手中钢刀刀背贴在左手虎口,横在身前徐徐说道:“错了,我并非安淮府的捕头,只是你为非作歹,恶贯满盈,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