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帮,我愿追随白姑娘闯荡江湖,侍候左右,伺候白姑娘。”白星泪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小丫鬟也绽开笑颜,抹了一把眼泪,白星泪问其姓名,丫鬟只答:“绿珠”二字。此事不敢怠慢,生怕夜长梦多,绿珠立即动身,提着食盒与铜盆便快步出了厢房。
白星泪只在厢房中静心等待,为绿珠默默祈祷。且说那丫鬟绿珠心中没底,本就心虚,快步走着,忽然被人喊住,惊出一声冷汗来,不敢回头。身后复又响起叫喊声,只得僵硬的转过身去,见正是那八健将之一的魏绝,绿珠急忙欠身拜道:“奴婢参见魏先锋。”
八健将虽说是燕书南座下八员大将,但明面上皆以先锋称之,而非将军。故而下人也都尊称一声“先锋”。魏绝喊住绿珠,快步赶上,随即问道:“为何走的如此之急?”绿珠慌张无措,急忙应答道:“回先锋,方才耽搁了些时辰,如今须尽快将这食盒送回,故而,故而颇为紧急。”
魏绝似乎并未察觉其异常,点了点头便又问道:“为何耽搁了时辰?莫不是那白星泪又在动甚么歪脑筋?”绿珠摆手说道:“不不不,白姑娘她只是吃不惯帮中的饭菜,故而耍起了性子,奴婢不敢违抗舵主所说要好生招待他们的命令,故而只得叫后厨做些别的来与白姑娘。”
“哼,这臭丫头到了鲸鲨帮中竟然还有这般大小姐脾气,若不是舵主下令好深招待他们,我非活剐了她不成。你且先去准备罢。”魏绝又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了一阵,这才放绿珠离开。
绿珠的小心脏险些跳出胸膛,耳畔皆是咚咚咚的心跳声,听不真切魏绝所说。眼神闪烁,雪白的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划过绯红的脸颊。魏绝见了,疑心顿起:“怎么?数九隆冬怎生出的如此多的汗?”绿珠仓皇答道:“昨夜受了些风寒,怕是得了伤风。”说罢还煞有介事的咳嗽了几声。
“既然如此,你且先去好生休息罢。我替你将这食盒送到伙房去。”说罢,魏绝就要接过绿珠手中的铜盆食盒,绿珠连连闪躲,面露难色,颇为为难地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魏先锋乃是舵主帐下先锋,焉能做这下人的事?”又欠身行礼,拜别魏绝,提起步子,慌忙离了这是非之地。
魏绝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身影,也不多说,也转身离去。而绿珠将杂物送回伙房,略微平复了心情,便仔细回想那白泽剑的下落。早在秦陵河北岸白星泪与鲸鲨帮交手之时,白泽剑便被收缴,照理来说,应该放在鲸鲨帮的兵器库内。可兵器库守备森严,无舵主之令不得擅入。须想个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