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的失望,便拨马回转到马车边说道:“诸位,看来我们今日真要在城外露宿一夜了。”明觉环顾四周,寂静无人,唯有刺骨的寒风在耳畔呼啸,有些干裂的嘴唇轻启:“还是找个落脚处罢,就像昨夜在那山神庙中一样。”
可驾着马车骑着马在这城外转了大半圈却没能看到一户人家,远远比那安淮府要差出许多,沈墨鱼不禁感叹道:“没想到和安淮府不过相隔百里,怎生如此荒僻?连个人家都见不到?”正说话间,忽见远处密林之中隐隐约约闪出一簇灯火,裴镜年策马上前,先行打探。不消片刻,拨马回转,立在马上欣喜的对众人说道:“前面有户人家!”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沈墨鱼便从明觉手中接过缰绳,忙说道,“今晚就在那儿借宿罢。”四人驱车赶马来到那户映着烛火的人家前,一人高的围墙将宅子围在当中,虽说不上又多气派,但占地不小,似乎是一户大户人家。沈墨鱼纵身跳下马车,与裴镜年一同上前叩门。
先是轻叩木门,不见动静,又加大力度敲了敲,仍是毫无反应,沈墨鱼与裴镜年相视一眼,改用手掌重重的在那门上拍了两下,又握拳狠狠锤了锤,最终万般无奈扯开嗓子高声喊着:“喂,有人嘛!有没有人啊!这么大的宅子连一个人也没有么?”
门后终于有了动静,一个极为虚弱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何人......”沈墨鱼仍放开嗓子高声喊道:“我们是路过的江湖人,因天色已晚,错过了进城的时辰,万般无奈,只得求助官人在此地暂歇一夜。还望官人施以援手。”可沈墨鱼话音已落,屋内却没了动静。
“这是甚么情况?”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缘故。白星泪便从马车中探出头说道:“你说说你,连个求宿都办不好,还谈甚么闯荡江湖?”说罢便在明觉的搀扶下徐徐走下马车,又用剑鞘在木门上敲了敲,后退半步就要扯出白泽剑,沈墨鱼急忙将她拦住,苦笑着问道:“我的大小姐,你这是要?”
白星泪满脸无辜的回答道:“将门破开啊。那人原本应了声,就说明宅子中有人,可却又突然不接话,分明是在门后偷听。不如将这木门破开,看那人到底在搞甚么猫腻。”白泽剑已然被抽出三寸多长,却被沈墨鱼摁了回去,又将白星泪挡在身后无奈的说道:“我的小橘子啊,求求你别再捣乱了。”
白星泪闻听此言俏脸绯红,幸得夜色浓浓,看不清面貌,这才没有太过难堪,轻哼一声便退到一旁,冷笑着说道:“我看你今日如何把这门叫开。”沈墨鱼望了望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