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的围墙,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在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摩拳擦掌,就要跳入围墙之内。
“你不会是想翻墙进去罢?”白星泪见状放声大笑起来,竟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眼泪飞溅,捂着肚子嘲笑道,“我还以为你有甚么好办法?沈大侠呀沈大侠,你还真是改不了小偷小摸的本性啊。”沈墨鱼闻言稍显尴尬,欲言又止,而裴镜年却是一脸严肃的望着他,徐徐说道:“沈公子,依照本朝律令,翻墙入院乃是私闯民宅,与入室行窃同罪论处。”
沈墨鱼愈发尴尬,而白星泪却笑得更加欢快,沈墨鱼气的牙根痒痒,却只得小声嘟囔道:“谁说我要翻墙了,真是的,开个玩笑嘛。”又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那诸位,我是没招了,看你们的了。只不过我记得法律也绝不会允许江湖人破门而入罢?”白星泪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倒是一直沉默的明觉忽然开了口,掐着念珠说道:“阿弥陀佛,不如让小僧试试罢?”沈墨鱼便问道:“你有甚么方法能叫那人开门?”明觉如实答道:“敲门。”三人闻言呆若木鸡,仿佛被耍了一般,沈墨鱼生怕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甚么?”
明觉微笑着躬身回道:“沈公子,小僧的办法是敲门。”沈墨鱼闻言嗤笑两声便为他让开一条路道:“来,请我们的明觉师父为我们敲开这扇我们叫了许久都没开的门。”裴镜年沉默不语,白星泪也等着看笑话,三人站在他身后,注视着明觉走到门边,轻叩木门轻声说道:“阿弥陀佛,屋中的施主,切莫害怕。我乃是过路的行脚僧,天色已完,无处投宿,想借住一宿,不知可否?”
沈墨鱼与白星泪正准备看明觉出洋相,好嘲笑他一番,谁知那先前毫无动静的木门竟在明觉说完最后一个字时错开了一条细缝,那屋中之人透过门缝仔细打量着那明觉,见他掐着念珠,身着僧袍,慈眉善目,头顶还点着戒疤,确实是一副和尚打扮,便又用那极其虚弱的声音问道:“小师父......你是哪个寺庙的和尚?从哪来......又到哪儿去......”
“阿弥陀佛,小僧乃是从安淮府白马寺而来,正要往烟州府去,怎奈城门关闭,无处投宿,还请施主收留一夜。”明觉双手合十,躬身行礼。话音刚落,木门随之打开,裴镜年倒还是冷静如常,而那白星泪与沈墨鱼却是一脸震惊,瞠目结舌,舌桥不下。张大着嘴瞪着双眼望着那徐徐打开的木门。
一位身着锦衣长袍,却破破烂烂,极为邋遢肮脏,书生模样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