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白剑卫生性谨慎,横剑在前,他见此人剑法不俗,定不是寻常江湖人,不敢轻视,小心翼翼的问道:“又是你,你究竟是甚么人!竟敢屡次与我们邱家作对!”白星泪挽了个剑花,反手背剑于身后,双眸含笑,轻蔑的看着二人,徐徐说道:“邱家?邱家有何能耐入得我眼?”
“好大的口气!”青白剑卫闻言冷笑一声,并未放在心上。倒是那玄黑刀卫,摩拳擦掌,早已按捺不住,扛在肩头的钢刀微微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说道:“管你是甚么人,今日便叫你成我刀下之鬼!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白星泪转头对身后那瑟瑟发抖的冷弃珠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冷弃珠闻言,拔腿便向伙房跑去,青白剑卫见了,立即闪身去拦:“休想逃走!”白星泪方想去解围,可白泽剑刚刚刺出,便被一柄钢刀拦住了去路,“你的对手是我!”玄黑刀卫大笑着出刀,两人便战在一处,难解难分。
而那青白剑卫则是步步紧逼冷弃珠,那三尺的长剑宛若一条夺命的银蛇,向其扑去。冷弃珠头也不回的拼劲全力地跑着,当那锐利的剑尖距离冷弃珠不过三寸之时,伙房之中又闪出一人,高声说道:“冷公子速速进屋躲避!”此人正是裴镜年。
只见那裴镜年从伙房之中抽出一根扁担,权当兵器暂用,纵身跃起,将那手中扁担落下,正挡在那剑尖与冷弃珠之间。青白剑卫后撤半步旋转两圈,挺剑在前,心里思忖道:“不想这小小的冷家之中藏龙卧虎,竟有如此多的高手!”
待冷弃珠跑进伙房之中,回头去看,之间四人早已打成一锅粥,难分胜负。见明觉在一旁打坐,沈墨鱼还在沉睡之中,便慌忙去摇那和尚,喊道:“明觉师父,明觉师父,你快去帮帮她们啊!”可明觉却摆手推脱,一脸平静道:“阿弥陀佛,出家之人岂能胡乱与人交手?”
见明觉如此顽固迂腐,他也只得放弃,便回身去叫沈墨鱼,可犹豫半分,心想这沈墨鱼看上去也不像是会武功的模样,便只能独自唉声叹气。谁知此时那沈墨鱼正揉着惺忪睡眼苏醒过来,见冷弃珠坐在身前,连声叹息,遂伸了个懒腰问道:“冷公子为何还不休息?”环顾身旁,白星泪与裴镜年却没了踪影,心中起疑,忙问道:“她们两人去哪了?”
冷弃珠只将手指往屋外一指,沈墨鱼随即起身出门,只见白星泪与玄黑刀卫正在交手,青白剑卫与裴镜年战得正酣,沈墨鱼急忙回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冷弃珠遂起身来到沈墨鱼身旁,对他耳语一阵,沈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