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神情一紧,深深看了董非青一眼道:“公子真是行家,请稍等。”转身进了内室,将门帘挑起,对里面掌柜低声说了一句话。
掌柜年约三十岁年纪,听了伙计的话急忙起身来到门口,躬身将董非青请进内室。
一进内室,掌柜的便单膝跪倒道:“魁斗阁甘国商号掌柜许敬,拜见宗门使者,敢问……敢问宗门此时……?”
董非青道:“宗门遭逢大难,此刻蛰伏不出,以待来日。”便伸手扶起许掌柜,道:“我乃魁斗阁锻器宗弟子董非青,奉宗主之命来甘国谋划。”
许敬道:“是是,我们一年前得知宗门剧变,却不知详情,又得不到宗门指示,便蛰伏下来等候消息,这一年着实是心里不安,这下好了,宗门有望,宗门有望啊!”
董非青道:“莫掌门大难,如今门内已新立掌门,但掌门名讳,此刻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们也继续蛰伏,照常生意,万不可露出马脚。”
许敬忙道:“小人理会得。敢问公子,这次来甘国,可需要小的做什么事?”
董非青道:“并无大事,目前我在甘国具体要做什么也没头绪,是找你来询问下甘国以及南越各族修真界的一些情况。”
许敬放下心来,忙命伙计换了茶,备些点心干果,便陪着董非青坐下,将甘国与南越各修真门派的信息一一说来。董非青不动声色,暗暗选有用的记下。
说到中间,许敬也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茶。
董非青道:“你刚才说,南越三个月前与瑞国军队交战,损失极大?”
许敬忙放下茶碗,道:“确实如此,据说南越十大头人出动了三个,趁夜袭击瑞国水军大营,不料中了埋伏,三大头人个个重伤而归,兵士十损其八。”
董非青手里折扇轻敲手心,沉吟道:“这倒奇了,据我所知,以往南越虽然也跟甘国联手遏制瑞国,但从来不会直接出兵强攻,而是游击袭扰,骚扰粮道,为何这一次下了这般大的本钱?”
许敬道:“这便不知了,我也有些南越的客户,常送些山货来我店里代卖,说起此事也不知原委,而且颇为气愤,觉得族内长老太冒失了,不应该为瑞甘两国之事消耗自家战士。”
董非青思索片刻,不再提此事,又问道:“十万大山中十年前有个小门派,叫做谷神教的,你可知晓?”
许敬道:“知道一些。这个谷神教投靠紫竹轩为附属门派,十年前随四派征讨我魁斗阁,全宗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