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自己查到的,怎么能怪我?
夏澈希望这点是刘玉雪真的看不清,而不是故意算计他。
要么她是个心机深沉的算计婊,要么就是懂点人情世故,但其实也不完全懂的职场初哥。
基于刘玉雪之前的表现,夏澈更愿意相信对方是后者。
“那,那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就提,这是我的电话。”刘玉雪在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上写上了自己的电话。
虽然没打算和对方联络,但夏澈还是把纸条收入手口袋中,顺手拿过刘玉雪手中的笔记本和笔,写了一行字。
明早再来找我。
随后就把笔记本交还给刘玉雪。
刘玉雪看到本子上的字,愣了一下,才小鸡啄米般使劲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夏澈又问。
看着对方意味明显的送客意图,刘玉雪也连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刘玉雪一走,李秋染就像个小兔子一样从厨房噌的一声窜了出来。
“五、五十万?!”李秋染在他面前吃惊的张大五根手指。
“偷听我们说话,该罚。”夏澈笑着伸手揪了揪李秋染的小耳朵。
“我没有!你们说话又没刻意压低声音,耳朵长在我脑袋上,总不能让我做饭的时候捂住它们吧。”李秋染倔强的哼哼道,却没有把头扭来扭去,任由夏澈的手指揪着她的耳朵。
捂住耳朵大可不必,但李秋染可是刻意压低了切菜的速度和力度,尽可能减少厨房里噪音的发出,避免听不清两人的谈话。
女孩子总在自己喜欢的人或事物上投入关注,大概是害怕刘玉雪和自己之间有点啥,还真是可爱。
“五十万,那可是五十万哎,我爸老教师一年才只能赚七八万,你怎么不要呢,我都替你着急!”
这数字确实吓到了李秋染,她父母辛苦半辈子能攒下的钱可能也就这么多了,可这刘玉雪竟就这么给夏澈了?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食嗟来之食。”
“这算什么嗟来之食,这不是她要给你的赔偿吗?”
夏澈扬了扬撸起袖子扬了扬手腕上的绷带,“你觉得我这伤情能值五十万赔偿?”
李秋染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值。”
她虽然心疼夏澈的伤势,可夏澈的手腕看上去并没有伤的多重,该干嘛干嘛,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