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随着压力增大,杨小海对日益加重的臭味几乎到了麻木不仁的程度。
被干渴折磨的几近发狂,他终于决定铤而走险。
记得楼上有个很大的铁质水箱,里面应该有消防用水。平日又被物业管的死死的,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打那玩意的主意。
杨小海有些懊恼,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啊!家里的煤气罐还沉甸甸的,尚有许多的燃气。把水运来烧开,他不就又可龟缩下去了么?
溜出家门,杨小海站在铁梯边仰头上看。
与感应灯相距不远的,便是四四方方的安全天窗了。
紧邻安全天窗的,是牢牢焊在墙里的钢筋铁条,可供人落脚蹬踏之用。
与开到天台楼顶的消防门不同,此种设计还是历史遗留的产物呢!
看了一阵,他发现安全天窗的盖子看起来不是很牢靠,但也绝非凭一双肉手就能轻易打开的。
目视着陈旧的消防通道,杨小海有了主意。他返回家中,翻出了把铁榔头和一把梅花口的螺丝刀。
除此之外,他还特地找了件厚实的羽绒服。
拿着这些东西,杨小海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门。
通往楼顶的消防通道被生铁铸就的盖子所压。它就那么丑陋且不合理的横亘着,将高层压成了内外有别。
杨小海搬把椅子,举着手电筒仔细观瞧。
这玩意儿真没啥技术含量,一把铁将军栓在两根焊着的钢筋上,既简单又有效。
既然结构原始,又有螺丝刀和锤头,那还说啥,砸就是了。
问题就出在了“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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