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家中乐不可支,一觉醒来,他却突然矫情起来。
解下刚背上的新衣服,草草包住感染者的上身,皱着鼻子拉裤腿,杨小海倒退而行。亏着他现在体力大增,所以才能拖拽着“感染者”顺利上了大厅。
站在大门前,杨小海先把仓库翻出的裁纸刀抄在手上,又将同是仓库出品的渔网罩在身上权当铠甲。至于平底锅,则架在了搭建的炤台之上,终于回归了本职工作。取代它的则是个较平底锅更宽更厚更结实的的一大块纯钢板子。这东西同样来自于楼下的仓库,也更适合当盾。至于板子原来的用途反倒不重要了。收拾停当,杨小海方才捏着了黑色磁卡上了楼。
将黑卡插入,杨小海站在大门中间。一刀在手,气势陡升。虽然手上是把裁纸刀,但可比自制的“长矛”锋利多了。
不一会,“避难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眼望去,视野空旷,无有“感染者”。这地儿是真偏,空气是真好啊!将那具遗骸拽的远远的,直到在下风处寻得一块凹地,方才心满意足的松了手。
站于小山坡下,他仰头打量“新家”:在一个人工开凿的大山洞中,“避难所”深深嵌于灰黑色的山岩内。从外看,也只能见到两扇厚重的大门。
又有谁知道,里面竟别有乾坤,存了满满十间房的物资呢?尤其是柴油发动机,每每思之都会让杨小海笑的合不拢嘴。
更别说那十几罐沉沉的氢气瓶子。虽然他不会使用焊枪,但却可以把氢气搬上热气球啊!漂浮的时间不长,但杨小海却已爱上了翱翔的感觉。
充沛的物资给了他自信,以至于致命病毒施虐的世界末日都不怎么恐怖了。
长话短说,杨小海行至水边,于一处视野空旷却又隐秘的地方坐下。耐心观察了半个小时,四周始终无有异动。
“嗯,安全。”
抬头望天,空中依旧灰蒙蒙的倍感压抑。四月份,春寒料峭。于寒风中,杨小海脱去衣物,赤条条、瑟瑟发抖的入了水。
被冰冷一激,头脑愈发的清醒了。他憋口气,慢慢睁开了眼。水下独有的景致让他着迷:成群游荡的小鱼苗,各式各样的水草构成了安逸的水下世界。貌似水生动植物并没受病毒影响,至少小鱼是小鱼,小虾还是小虾,与记忆中的样子并无不同。远处水面上,漂着的几只水鸟仍在怡然自得的梳理着羽毛。
初春的清冽,即使被感染后的体质也抗不了多久。看了一会,杨小海便搞起了个人卫生。搓洗几下,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