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杨小海。
这下不打紧,结实的渔网竟根根断裂,渔网下的衣服也迅速的变黑变脆。杨小海忙将上衣脱下,就手扔在了地上。
对着狮子苦笑着一声:“呵,知道你喜欢我啦!记住咯,没我的允许,以后可不许随便舔人哦!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哦。嗯,既然你不是狮子,更不是雄性,那我以后叫你‘大黄’可以不?”母狗很通人性,长舌一卷,竟真的不再舔他。摇摇尾巴,就当是同意了。
浑身酸痛,杨小海蹒跚而行。他晃晃悠悠的,不躲不闪直奔“避难所”走去。身后有一猛狮亦步亦趋,紧紧跟随。一人一狗,在并不明媚的阳光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仿佛开了一般,“雄狮”所到之处,“感染者”无不退避三舍。穿行在密集的平房过道之中,杨小海没看到“雄狮”同类的身影。不仅如此,连一只鸡、一只鸭,任何活物都没见到。
好好的一个湖边小村,被致命病毒弄得死寂一片,已然沦落成了无有人烟的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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