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市公司’水库蛮有意思,所以就到了这儿咯。不幸中的万幸吧,若留在学校,怕是早被同学吃掉了吧?呵……一日游,只带了个手机。我现在穿的,是当地人的衣服。所以见你时才冒充当地人。瞧我,说说就跑题了。嗯,还是讲点有用的吧。”杨小海从地上捡起袋压缩饼干,当作零食啃了起来。
“那天巴士发的早,到水坝时还不到九点。我们刚下车,就遇到一个本地的老头。那老头情况很不好,就倒在我们面前。司机好心验看。还有不少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当时心情不好,又不是医生,所以就远远的瞧着,没凑上去。
我眼看着老人皮肤变灰腐败,血管成了黑色;再然后老人爬起来咬了司机,又胡乱的攀咬他人。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合力才勉强把老人按在地上。怕他再爬起来咬人,干脆就把他捆在了车上。
制服老人的过程中,几个年轻人都被老人抓咬挠伤了。电话里全是忙音,司机见出了大事,也不敢再开了,于是我便在水库的大坝上听歌乱走。也就四五首歌、大约半小时的功夫,车里就全是吃人的怪物了。我当时很怕,只知道跟着别人瞎跑。”
杨小海没有打断王晴的回忆,只是将“半个小时”记在了心里。
“待我藏在一座红砖垒砌的后院中,方才发觉身边就剩四个人了。除了我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外,还有三个男的。其中一个便是吴毅。另外两个男人彼此认识,大约四十来岁,个子不高,但很壮,就像你一样。”
杨小海把嘴一撇,心里不爽:“说就说呗,把我捎上干嘛?我才二十,有那么老么?”
“很快我们便发现,傻傻的待在这儿并不安全。无处不在的‘感染者’很快便扩散得到处都是。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逃,不断的逃,一直的逃。
感染刚爆发,开始的几天,躲闪起来并不难。可坚持了一个星期便被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包围困住,再也无路可逃。
惊惶之际,无意间踩翻了地窖盖子,这才有了一线生机。
之后的日子里,靠着过冬的白菜、地窖里的的手压水井,我们撑了很久。
本打算只躲几天来着,谁曾想接下来整个世界都变了样。到处都是晃荡的‘感染者’,我们根本就出不去!
一个月后,那点白菜终于吃光了。饿的眼发花,人也就越来越绝望。当饥饿和绝望的情绪到达顶点时,两个中年男联手暴起,将我和那个姑娘捆了起来。”
杨小海看着一脸平静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