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是运动的四边型,倒也勉强可见人。
看到王晴拿着那熟悉的平底锅,里面还有只一面煎的鸡蛋在颤巍巍的晃,哈喇子便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长吸一嘴口水,杨小海略显讶异:“熟的?咋弄的?”
“床下有炉盘啊!”
“不是,我是问哪儿找来的天然气?”
“瓦斯罐很多啊!”王晴不解的答道。
“瓦斯?”杨小海迷糊了。貌似住了一个月,他没见过这玩意啊?
“和氢气瓶子一起放着的。还有汽油,柴油啥的,忒味儿了。就在我房间对面成堆散放着的,没看到?”
“……”杨小海无言以对,他总不能和王晴解释自己一个月间只顾着打水、吃饭、睡觉吧?有时杨小海自己也纳闷,一个月时间是咋过的?总犯困,一躺便是一整天。一个人倒没啥不妥,和王晴一比便立马觉出了反常。
打了个哈气,杨小海迷迷瞪瞪:“昨儿分开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了?”
“你不提,我还想问呢!昨晚几点下来的?这都快晚上了好不?你是睡神‘修普诺斯’吗?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啊,还是咋叫都不醒那种!早上、中午都有喊吃饭,可你却一直没回应。咱也不明白,咱也不敢问,或许你天天都这样呢?”
杨小海挠挠脑袋,无言以对。他哪儿知道为什么?既然闹不明白,索性好好安抚下自己那生吃了一个月鱼虾,大部分时间吃罐头的五脏庙好了。
一把抢过爱锅,也不管冷热,两根手指夹着煎蛋便往嘴里送。舌尖搅动几下,那醇厚香浓的味道便散布于整个味蕾。杨小海再次回想起了“家”的味道来。
细细咀嚼,半晌杨小海才指出了问题的核心:“那个,鸡蛋哪来的?这可是个稀罕物。”提起这个,王晴神色有些忸怩:“一直带身上了。吴毅揣着个网兜,里面装着我们全部的财产。因为要追你,所以就交我保管了……”
追?追杀好吧?王晴怕杨小海旧恨难消,故意挑着字眼说。其实,她想多了。杨小海心眼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度量的。再说,子弹早已被强健的肌肉挤出了肩膀,就连伤口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鸡蛋是用来保命的。这也是偶然啦,我们发现生鸡蛋的味道可以引开‘感染者’。虽然时间很短,但足够我们逃命的。怪就怪电视上说不清楚,专家只说了病毒感染性很高、可以通过体液传染。我们怕被感染才不敢乱吃东西。若不是遇见你,我们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