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没心没肺的,不还是个足不出户的死宅么?照此发展下去,会不会有天便长睡不醒了呢?
稀里糊涂的,杨小海摸到了“饭桌”之前。早已不带眼镜的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一个身穿旗袍,腿裹肉色丝袜的女人正站在平底锅前。
女人犹如一个鲜活的“S”,小麦色的手臂平端着,其上还擎着条洁白的毛巾。拼凑的桌子上摆了个火红色的塑料盆。盆里雾汽蒸腾,盛的居然是热水。
天气已然转暖,但当地的气温仍低得可怜。尤其是忙得发了汗,这现成的洗漱装备立马让他浑身一轻。
“累了吧?又打水又扔垃圾的,瞧你,都脏成什么样了?过来,坐下,给你按按,当是慰劳好了。”王晴不由分说,几乎是强行将杨小海按在了椅子上。随后,三下两下便把老宅男的破渔网和迷彩上衣扒了下来。
杨小海有点懵,他那一身的装备连“感染者”都咬不坏,怎么就抵不住那修长的小手呢?记忆中,王姐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有心拒绝,话一出口却妥了协:“有劳咯……”
宽厚的肩膀被略显粗糙的小手抚过,即使隔着温热的毛巾,依旧很是舒服。尤其是后背,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好好的搓过了。杨小海闭着眼,恍惚间竟回到了雾气弥漫的“大众浴池”之中。
清澈的热水成了混浊的泥浆,杨小海睁开了眼:“这毛巾以后当抹布使吧,换条新的。”额头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王晴却只是淡淡的道:“不能留,有味儿。”
就手拽过新的毛巾,敢情早有准备。“哗……”倒掉脏水,王晴又换了盆温水。将头低下,王晴倔强的说道:“今天,清理房间,觉得你的床单有点脏……”
“嗯?”杨小海不明白。
王晴悄悄攥拳,干脆抬头直视那略微细长的眼睛:“我不在乎做女佣,当奴隶,只要主人是你。曾经骗你杀你,岂料你不但不追究,还愿意收留我……”
不等王晴把话说完,一个柔柔的声音便即响了起来:“杨先生,怎么可以这样?”
闻此佳音,杨小海如遭电击,慌乱起身:“没有,不是。王姐看我邋遢,所以才帮着擦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小海很是慌乱。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只是我房间里,好像见到了老鼠……”
“什么??”杨小海悚然一惊!继“糖果”和“大黄”之后,杨小海还从未见过这世上数量最多的哺乳动物呢!万一在“避难所”里出现一只变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