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最重要的羁绊。
被怪女人拖累,站在显示器前时,天色已然全黑。杨小海掏出磁卡,就着淡淡的月光,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怪人。见她紧闭双眸,微微打着鼾,一副睡的香甜的样。杨小海不禁自语道:“见过心大的,却没见过你这样的。
真不怕我使坏啊?我们很熟吗?”嘴里嘟囔,脚下却抖个不停。一边缓解着因摩擦而摩的生疼的脚踝,一边把磁卡推入了卡槽。等开门的当儿,杨小海又嘟囔起来:“这门到底是哪个缺心眼设计的?脑残也要有个极限吧?
外面插磁卡,只能在大厅里取;里面插卡,就只能在门外面拿。而且大门必须全开或全关,一点都不灵活。这么设计的理由是什么呢?为啥不做成感应式的门呢?如果改成刷脸或是指纹识别、瞳孔识别岂不更安全?不过那样我就进不来了哈!”
念头转换间,大门渐开,杨小海不等铁门全部敞开便拖着怪人挤进了“避难所”。
心里有着堤防,杨小海一把怪女人拖进大厅,便迫不及待的嘟囔了句“得罪”后,杨小海便对怪人下了手。杨小海先将怪人的头罩揭开,旋即便露出了一头乌黑的秀发。
那青丝被一对碧绿的圆玉发卡分成了两绺,并列于头部的两侧。看上去,很像“月光兔”的女主角。杨小海余光一瞥,发现怪女人脸部是绿的,耳朵、脖子却是偏向粉红色的白皙。杨小海好奇的用手指轻刮,却只感受到了皮肤的紧致与弹性。
“不是油彩,谁知道抹的是啥玩意儿?”杨小海仗着对方昏睡,有些放肆起来。两根手指轻捏,将那大红的布料抖了抖。那还真是布料,就连拉锁和纽扣都没有。
杨小海不敢再掀了。衣服是不好意思碰,他轻轻捏了把怪人的头发,确定是人类无疑了。接着,杨小海又小心的向怪女人的腰间摸去。
杨小海要干嘛?兽性大发吗?当然不是。他在找铐子的钥匙而已。即便再怎么小心,杨小海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怪人。“身材不眨地,太瘦了。”指尖轻拂,杨小海却古井无波。
杨小海刚把手搭上人家的后腰,便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啥玩应儿?”撩开大红丝绸,杨小海看到怪女人腰上别了一把棕色刀把的短刀。它看起来很不耀眼,就连刀鞘都是乌七八黑的颜色。
“不久之前的那抹寒光,该不是它发出的吧?”
男人天生就喜欢刀枪,杨小海自也不例外。他把刀从怪女人腰带中抽出,平放于手上细细观瞧:那刀长不过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