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迎来了大片的“感染者”。它们迅速填满同类的空缺,欲求不满的嚎叫着,抓挠着,试图攻破那纹丝不动的铁门。
时间悄悄溜走,就在隔天的早上,也就是试图打水的24时以后,杨小海睡醒了。与平时一样,强烈的尿意袭来,将他撵下了床。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很饿,也很渴。
那种胃内灼烧的感觉并不陌生。早在变身成人的时候,他就体验过更加强烈的滋味。他懒得去找昨晚甩丢的鞋子,赤脚向大厅跑去。奔到厨房,发现吃剩的饭菜还没收,就手抓了一摞压缩饼干,上了大厅。
经过昨天被他射杀的遗骸旁,杨小海钻进了四处透光的“厕所”。在中人欲呕的恶臭弥漫中,杨小海把手里厚厚一摞饼干吃的渣都不剩。解决完了生理问题,他走到了来到了成堆的遗骸前。
看着昨天的战绩,杨小海却高兴不起来“总被堵门可不成啊,以后的日子可咋整。”他对目前的窘境毫无办法。鼻端充斥着难闻的恶臭,杨小海苦恼的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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