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的肉就越少。有些干脆就是爬着掉下去的。
那时我就猜测,他们可能是同类相食,被吃的人死而复生,变成‘感染者’后又攻击了吃他们的人。有刚烈些不甘苟活的,选择了自我了结。而胆小些的,就成了怪物,在16楼乱逛不停。不管胆大胆小,最终还是全从窗户跌出了大楼。这事很好判断,天亮后看看楼下就知道了。
两个月前,我偶然发现了向下的路——一个废弃的、被杂物堵塞了的消防通道。我用无数个晚上打通了它,又在这里发现了被绑着的他。见爱人变成了这样,你能体会我当时的感受么?
从那时起,我对闫经理失了信心,对贾队没了信任,就连身边的同志也没了信赖。我怕,万一救援迟迟不来,彻底断粮后的我们会比那些平民好多少?所以那天以后,我就把粮食省下来,当做日后路上的补给。”
“你想离开?”
“对,多少日夜,我被噩梦惊醒;多少次,我梦到自己成了别人的食物。这样的日子够了,真的受够了。我一直在寻找离开这里的办法,可惜,直到你从天而降,我却还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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