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衣服!”王小娜声音渐高,而其余三个黑衣则慢慢的低下了头。
“做什么不是非得有原因,而是因为这是一件正确的事!”王小娜消瘦的大眼忽闪,仿佛越来越亮。
“说的好!”杨小海大喝一声,将众人发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冲王小娜一竖大拇指,赞美道:“说的太到位了嗷!瞅瞅人家那水平,瞧瞧人家那觉悟。虽然听着嗷嗷耳熟,好像是我的话。不过,总结的够劲,够暴,够煽情。瞅瞅你们,唉呀呀,我都替你们磕碜。”后一句感叹,明摆着说给周天河听。
“行,美女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杨小海轻咳一声,一扫周天河带来的沮丧情绪:“每人一根长矛。全都跟在我身后。能不用枪尽量别用。但我让你们开枪谁也不许哆嗦。尽量别发出声响,引来‘感染者’,你自己把它吃了。都有刀子吧?拿出来,别在腰上挂着。很快你们就会发现,刀比枪好用的多。现在开始禁声。小娜跟我后面,出发!”
在周天河的小小插曲后,一行五人穿过“屏障”,顺着满是残骸、铺满碎肉的楼梯向下走去。杨小海看着脚下,捡着干净的地方落脚。忽然背上一沉,一个身子倚了上来。
杨小海回头一看,眉毛立马就要造反——王小娜脸色煞白,搭在他背上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刚刚还正气凛然的她,此刻却变成了娇滴滴的“林妹妹”。身后三人捂嘴、闭眼,甚至把防暴头盔都拿在了手上。一个搭着另一个的肩膀,活脱脱一串“人体蜈蚣”。
“都停下。把眼睁开,好好看看。连直面敌人的勇气都没有,手麻脚软的你们还想活命?开什么玩笑。不走了,不走了。你们要这样,趁早滚回去。”
杨小海是真毛了。昨天那些黑衣,如不是因过度的恐惧而导致动作变了形,料想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丢了命。为避免如王英译那样被误杀的事情再次上演,必须让他们适应残酷的现实。
四人被杨小海骂的脸色通红,站住后赌气似的睁开了眼。王小娜第一个撩开眼皮,一截苍白的、带着黑血的碎肉便入了眼帘。王小娜从喉咙干呕几下,终因没啥货而作罢。后面的孔梵煌就干脆多了。
他抱着面罩弯下腰,“哇”的一声开始喷黄汤。未消化完全的酸水正正吐在破开的半个脑壳之上。混着腐臭的空气和着胃酸,那味道往四周一冲,赵达渠和周天河也“哇哇”的缴纳了胃里的存货。
杨小海紧走几步,在楼梯的转角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