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闫哥你看着办吧!”贾诚肃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闫冰指着他离开的背影,气的嘴唇都哆嗦。旁人大都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
杨小海见没自己啥事儿了,便想回房休息。只是他的眼神实在犀利,在转身时意外扫到了闫冰。铁阮南跟在闫冰身后,一张脸上满满都是冷笑。那种冷笑,寒澈心扉。
对这个人,杨小海还是很有印象的。最初对他表露的善意,后面一夜的打牌相处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至于动手的过节,早就随风飘散了。但几番接触,杨小海从来没见过他会这样笑。
顺着铁阮南的眼神,杨小海发现他注视的竟是闫冰背后。杨小海顿时定住了身形。仿佛知道有人在看他,铁阮南偏头、挥手,将一张温暖灿烂的笑脸迎向了他。
杨小海晃了晃头:“一瓶而已,难道多了?”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将木门用破布条塞好,一丝杂味也灌不进来。杨小海躺在柔软的床上,左手一大瓶白酒,右手一只烤鸡,白色床单上,一堆油炸花生米,一堆蚕豆,还有一堆烤馒头片。看起来很是丰盛的饭菜却勾不起杨小海什么胃口。
他大口大口的灌着酒,辛辣慢慢褪去,甜味却渐渐浓郁起来。杨小海知道,自己快到量了。但他舍不得从这感觉中退出。有人喝酒,从开始到喝醉,一直觉得酒是苦的、辣的、刺激性的东西;但杨小海喝起来却像个多年的酒人。
只要是白酒,喝到一定时候,便会感受到那酒的干冽与醇香。身在乱世,朝不保夕,能有时间、有条件喝醉,无疑是一件幸福的事。所以上午已喝了一瓶白酒的杨小海很快陷入了迷糊状态,什么苦痛都远离了他。
剩下的,只有轻飘飘的虚幻。直到两瓶白酒见了底,整只烧鸡成了堆骨头,杨小海才满足的掸了掸油腻腻的床单,倒头便睡。
稀里糊涂间,自己忽然坐在了过山车最后一个座位上。随着车子忽高忽低,上下颠簸,杨小海一弯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呕的金星乱冒,他才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了四个全副武装的人。
摇了摇脑袋,似乎听到了脑子在脑壳中晃荡的声音。杨小海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好不容易才看清了眼前的事物。那四个全副武装的人,是四个大汉。杨小海看着都眼熟,却一个人的名字也叫不出。
空气很是不好,四个人在门口站成了一排,那被堵的严实的门板也卸了下来,被放在了一边。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呕吐的秽物。杨小海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