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门,犹如下饺子般往下落着。毫不犹豫,不畏生死。但就算落下再多再密,仍被炫迈样的怪刀在半空一一的开了瓢。黑瞳轻微晃动着,总是将落下的“感染者”踩在脚下。
可杨小海就惨了,他被埋在遗骸之下,连呼吸都难。不仅如此,他们的动静又引来了地下的怪物们,负一和负二层的电梯门也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杨小海被开瓢遗骸掩埋,眼前是布满灰尘的脏衣服,鼻端是充斥着腐烂的恶臭。毕竟空间有限,掉落的“感染者”又太多,虽无攻击,但他还是被遗骸卡的死死的无法动弹。约摸过了几分钟,头上一轻,肋下一紧,他被黑瞳架着膀子提溜出了遗骸堆。
许是待烦了,她把手往墙壁上一抓,那娇嫩的手指顿时插入了水泥红砖中。她一手提溜着杨小海,一手抓着墙壁,一顿一顿的向上攀爬着。墙上的指洞清晰而整齐,就像被丈量过一样。被吊在下面的杨小海看了看那指印,继而联想到三楼那裂开的缝隙。
瞅着光滑的断面,估计那大缝也是出自黑瞳之手了。杨小海被拽着手臂,即使仰头也看不到什么。直到两人强悍且怪异的升回一楼,透过破损的电梯门才看到:原本密密麻麻的一楼大厅,此刻被兴奋的怪刀搅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怪刀就像个绞肉机一样,将敢于靠近电梯门的感染者们统统切成了碎块。杨小海咽了口唾沫,暗自寻思“好家伙,不用动手就搅成了馅。小丫头厉害的变态!”
“一段时间没见,这玩意也更加生猛了啊!”许是遇到了熟人,杨小海放松下来。他对黑瞳说不出来的信任,没有依据,但他就是认为黑瞳不会伤害他,虽然刚刚差点吸干了他。
慢是慢了点,好在不用自己出力。杨小海坐了一回免费的人力升降梯。当它们升至二楼的电梯门外时,杨小海随口说了一句:“从这走吧。”他在这进来的,习惯于原路返回。无可无不可的事,即便黑瞳不理也无所谓。
可一只手向上攀爬的黑瞳却在墙壁上横移几下,带着杨小海回到了二楼。随着两人走出电梯间,“嗖”的一声,那怪刀也飞了回来。解脱了无数感染者,刀身却依旧简朴干净,就如杨小海初见它时一样。
隔着十几米高,只要不引起“感染者”的持续攻击,二楼还是比较安全的。杨小海向铁门走去。拧了拧,门却没开。撇了一下嘴,他想用蛮力把门撞开。那怪刀却悄无声息的飘了过来,好像切豆腐一样把锁芯切断。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
打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