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诚肃这时已经走进了圈中,三人和杨小海两个一起站成了个较为规则的四方形。
“放弃现有的,转而去寻求缥缈的外力,不但儿戏,还是对大家生命的不负责。”贾诚肃难得的有板有眼。
“所以啊,咱也别磨叽了。闫经理,您干脆点,趁早卷铺盖滚蛋。谁愿意跟着走,我也不拦。剩下的兄弟们,咱们踏踏实实关起门来过日子,能熬到啥时算啥时候。实在混不下去了,我们再把所有物资来个卷包会,杀出个他喵的黎明来。”
只是正经了没几句,铁阮南便痞气十足的吆喝起来,走廊里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铁阮南从腰包里掏出甩棍,向地上一甩,一脸狞笑的向闫冰走去:“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考虑的时间用完了。”铁阮南耐心耗尽了。
得益于杨小海的缴械行动,铁阮南也好,闫冰也罢,每个人手里的武器都只剩下了冷兵器。杨小海不知,这场关乎市安保大楼归属、黑衣话语权所属的纷争,爆发起来的程度远比他想的残酷的多。
把这事儿放在封建时代,那就无异于谋朝篡位、或是改朝换代。至于怎么定性,那就看谁是胜利的一方了。从贾诚肃的出现就能看出,铁阮南是有准备的。两者或许还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不管如何,谁都没带杨小海一起玩儿。
所以他便成了超然物外的、没人愿理的、光荣的一根搅屎棍。
棍子带着风声,向闫冰脖子砸去。铁阮南下手可不容情,他想的很好,先把闫冰废了,接下来老大的位置就没跑了。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高高举起的棍子,却迟迟没落下;只因铁阮南的手腕被人攥得紧紧的。
杨小海?呵呵,他才不理这些烂事。只要没有大范围的死伤情况就可以了。闫冰,一个人的命比大多数人的精贵吗?
握住铁阮南手腕的,却是贾诚肃。铁阮南神色一僵,露出了惊慌之色:“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说好的了。这时候反水,你会害死我。松开!”
贾诚肃的身手和杨小海比不了,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所以任凭铁阮南如何不情愿,棍子还是换了主人。他一动,铁阮南身边的人登时窜出几个,向贾诚肃抓去。可没等几人抓到贾诚肃,又有另几人窜出来,再把他们按倒在地。
与此同时,胳膊上绑着毛巾的黑衣们迅速分成了两派。不断有人被按倒在地。
铁阮南自不例外,他被贾诚肃用手肘压着,和冰凉的地砖贴的紧紧的。任凭他如何挣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