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不来身。铁阮南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指责贾诚肃背信弃义、不讲诚信;一边破口大骂闫冰。
杨小海和黑瞳这时已退到了稍微僻静的角落中,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他俩连黑衣都不是,实在不好介入权力的游戏。黑瞳身边空空荡荡的,若是有人稍微靠近些,就会被杨小海无情的推开。
那些冷不防被推倒的黑衣们,回头见是他,没一个上来纠缠的。只是那哀怨的小眼神却一个没拉的落入了眼中。他也不分辨,暗自嘀咕了句:“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在救你们好不好?”
那把怪刀也就对他网开一面,若是哪个不开眼的误碰到了黑瞳,那还不被立马切成刺参啊。
兔起鹘落间,尘埃落定。闫冰和大多数人一样穿着黑衣制服。这也难怪,安保大楼里,除了制服也没啥衣服了。他正了正脖领上的领带,轻声对贾诚肃说道:“这儿交给你了。先把人拷上,明天再说。我去把伤者处理一下。不管什么时候,人命最重要!”
贾诚肃:“知道了闫哥!”一问一答之间,哪来的什么隔阂与嫌隙?杨小海远远的看着这两人,在瞧瞧趴在地上的铁阮南,一噘嘴,感叹道:“这倒霉孩子,被人彻底的玩儿了。”
闫冰看了一眼杨小海,眼光在枪械包裹上溜了一圈,却什么都没说,和徐旭高俩人一起向远处走去。杨小海撇撇嘴:“小家子气,谁稀罕这些破烂。”一抖手,两个沉重的包裹跌落尘埃。
杨小海暗自嘟囔:“我连两把好枪都不要,还会在乎这破铜烂铁?”他瞄了一眼贾诚肃腰里的枪,那原本属于组织人员,后又落入己手,现在又辗转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杨小海挠了挠手背,忽然发现手枪对自己的吸引力已经降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以他的状态,还要手枪干吗?嗯?他不需要手枪吗?嗯?再怎么说也是武器诶。
可是,有用吗?需要吗?不需要吗……杨小海神神叨叨的向楼梯走去。身后跟着飘飘忽忽的小黑瞳。
两人回到房间,用各自的方法休息着。等杨小海再次睁眼,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将屋子里晃的光怪陆离。杨小海人在被窝,耳中却听到了王小娜的声音。这妮子在煮着什么,将整个房间都弄的潮乎乎的。
仔细听听,却是一首没听过的歌。“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早!又辛苦你给我们做早餐了哈。”屋子里充斥着甜甜的味道。杨小海向锅看了一眼,只见透明的锅盖里,红的绿的白的各种颜色的米上下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