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她的眼睛越来越亮。一片薄薄的、凉凉的腊肉进了嘴,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沉默。
杨小海很想问她,这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情况怎么回事?干嘛把自己当饮料?一次不行还得两次。要不是自己天赋异禀,怕是早成了甘蔗渣。
但此时腹中饥饿,犹如一团火在烧。杨小吃了几个凉包子、吞了几片腊肉;不但没缓解,饥饿之火反而燃的更旺了。再顾不得说话,杨小海将带回的吃食全拿了出来。胡吃海塞的,将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于是,办公室内只余杨小海吞咽的声音。几分钟后,那点东西全进了肚。“你继续想,别停。我去找吃的。”匆匆交代一句,杨小海起身向外走去。就这么会儿工夫,脖子上的血水已经停止了外流。
扔下黑瞳,杨小海向存放食物的二楼跑去。到那一看,只在地上找到些散落的米粒。一串肠鸣音响起,杨小海穿过护栏缺口直接跳下了楼。
“脑子都吃过,些许污染,就当蘸酱油了。”简单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杨小海俯下身,疯狂的在臭气哄哄的尸骸堆里寻找着一切能吃的东西。
垃圾场一样的大厅内忽然来了头野猪,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拱得更加凌乱。不时有些黑黢黢的米面或暗黑色的腊肉被送入口中。
越来越饿,杨小海想起了由“感染者”变人的往事。似乎那时也是如此的饥不择食!几个不开眼的“感染者”笨拙的向杨小海扑去。却被随意挥动的骨刀开了瓢。饿,还是饿啊!
杨小海已经吃下了很多东西,可肚子就像个无底洞,还在驱策着他去寻找更多的粮食。
本已十分凌乱的一楼大厅,被杨小海翻来覆去的折腾,整个地面黏糊糊的,像是一锅没煮熟的粥。大量的污渍和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将空气搅的臭不可闻。“叮”一道寒光飞过,杨小海汗毛立时立了起来。
他本能的用手臂在眼前一挡,晶莹的骨刀上传来了一股巨力。杨小海踉踉跄跄,身不由己的跌在了污渍之中。仿佛受伤的野兽,“嗷”的一声吼,震耳欲聋。
“咦?”飘忽的女声自头顶响起。怪刀环绕在黑瞳身边,驱散着恶臭的空气。黑瞳长发飘飘,缓缓的从天而降。
洁净的一双户外运动鞋踩在杨小海身上,避免了陷入“稀粥”中的尴尬。又是一声轻咦,黑瞳小手一招,杨小海整个身子被风裹挟着,飘忽忽的上了二楼。黑瞳一挥手,旋风瞬间消散,杨小海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咳”嘴巴一张,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