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馒头。
五十分钟后,十几人背着小包集中在二楼的凹字形的中央。多亏是冬天,楼下的丑陋已经凝结成冰,不但空气中少了臭味,连那些狰狞都顺眼了许多。杨小海依旧赤手空拳,所不同的便是黑瞳也默默的跟在了身后。本来她是不想动的。
但杨小海只说了句:“你要挟我的筹码们要转移了。”她便飘飘然的下了床。
顺利的下了楼,十几个人全都脚踏实地的站着。黑衣全部感慨良多。冷倩最是感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噗噗直落。杨小海没理会众人,径直向轻轨站走去,黑瞳跟在他身后,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两人走出十几米后,闫冰不得不打断了众人的感怀。说是转移,但谁都知道这就是逃命。悲春怜秋也得看时候。所以众人不得不收拾情怀,打起精神向远方而去。
贾诚肃在队伍的最后,虽然还缠着绷带,却不耽误他把一双小眼眨巴的精光四射,由于雷达一样不断打量着周遭的一切。一把MK25早就打开了保险,被他双手握住,斜指着地面。
刚走出几十米,贾诚肃忽然低喝一声:“干!”
杨小海寻声回头一看,只见市黑衣安保大楼变了模样:大楼的三楼,窗户全都不翼而飞,汹涌的火舌正吞吐个不停。“混蛋!”
闫冰咬牙低骂,却催促众人道:“别看了别看了!大楼终于赶人了。只要活着,面包就一定会有,一切都会回来。全体保持警惕,加快速度,跟上李区长。”
虎死余威在,况且闫冰还没挂,众人强按复杂的心情,低头跑了起来。不止是他们,杨小海心里也不好受。因为带给他无数欢乐和安慰的“八爷”被留在了水池边。
杨小海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能找到的鱼食留在它能够到的地方。拧开水龙头,使淡水源源不绝。将来怎样,就看“八爷”的造化了。未来波云诡谲,相对稳定的生活明显更适合它。虽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儿,但杨小海却对他生出了感情。
昨天这段是开车,今天却只能凭11路赶路了。走了十来分钟,那很近的轻轨车站却还是没影。闫冰有些不耐,他低声问道:“还要走多久?不是很近吗?”
目力过人的杨小海已经看到了轻轨车站的轮廓。他刚想答话,耳边却响起了“咣……轰……”的炸响声。旋即,队后的贾诚肃就喊了起来:“不好,煤气罐爆了。”
杨小海刚要反唇相讥,煤气罐爆了又怎样?反正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