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人一样睡在了床上。只是这妮子依旧穿着黑衣制服,甚至连黑色的运动鞋都没脱。也不盖被,任凭两绺长发铺满大半个床铺。
一片漆黑的房门忽然响起了极其轻微的声响。“天丛云剑”在房中华丽丽的画了一个圈,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飞回枕边,一如它初始的样子。
黑瞳闭着眼,小手在床上划拉几下。于是,一床崭新的,刚刚打开包装的蚕丝被遮住了头。黑瞳呢喃的吐出几个音阶,翻个身继续睡。而本就不通风的房间中,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渐渐弥散。
地下室没有阳光,通风也不好。这就让彻底喝大发的杨小海第一次有了上头的感觉。当他挤压着昏昏涨涨的脑袋翻身而起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使得他很不适应。
没电,以至于没有灯光。可外面好歹还有月亮和星星啊。如此全黑的情况杨小海也没碰过几次。
摸索中,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火柴。随着橘黄色的烛光升起,杨小海发现监控室内空空荡荡,斐韧早已不知所踪。
“不说好酒不上头么,为啥脑袋又胀又疼的呢?”杨小海拿着蜡烛,自语道。
管“斐哥?斐哥?”试着喊了几声。只觉得嗓子干涩,声音沙哑,竟有如砂纸在磨。杨小海想着酒能解酒,晃晃悠悠的坐在玻璃桌前,伸手摸到斐韧那坛,不不顾的,张嘴便是一大口。
“嗯?”
这坛酒怎么不香不浓呢?昨晚斐韧的高谈阔论音犹在耳,怎么今天的酒水就变了味儿?
怀揣着疑问,杨小海踉踉跄跄的摸出了门。烛光辉映下,周遭的景物不断变换着形状。杨小海随意乱逛,好不容易摸到了黑瞳的房外。
人还没到,浓郁的血腥气便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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