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自嘲般的名字,再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就真成白痴了。
浑身颤抖着,杨小海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自己居然和一个吃人的家伙聊天喝酒,居然还叫那样的人为“大哥”!杨小海愤然转身,他要把斐韧的尸身戳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捏紧双拳,连骨刀都被弹了出来,杨小海怒瞪着双眼,擦过黑瞳身边。刚想跳下那狭窄的通道,只听黑瞳悠悠的道:“公的没救了,或许母的还能活。”
杨小海立时止住了脚步,猛地转过身来。双目血红一片,即使烛光晦暗,他仍将周遭的一切看的通透。
盐腌的人头下面,是个四十岁左右,被绑在铁床上的中年男人。距铁床不远的墙边,却撑着四根结实的铁柱。铁柱上下相连,镶嵌于墙体中。而在铁柱下面,则用铁链绑缚着一个只着寸缕的人。白皙的皮肤明确的告诉杨小海:这是一个被绑住四肢的女人。
微微的起伏尚在倔强的彰显生命的执着。多亏烛火摇曳,光线十分的晦暗。杨小海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瞄。而伫立于黑暗中的黑瞳却皱眉盯着杨小海,又好似什么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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