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湖啊!?”
“说的对!欸,难不成这人还真是个娘们?”
“哈哈哈!”
……
先是几个地煞门的堂主接着修恺的话语附和造势,紧接着,个个伙计们跟着嚷嚷起来,到最后竟有些笑场。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言语能影响,带动他人的情绪,恐惧的情绪会在人群中蔓延,亢奋的情绪自也能互相感染。
本是人心惶惶的局面,在修恺这一番激励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话传开来,渐渐活跃了起来,士气自也增长了不少,甚至有些狂妄得不知所云。
但在这般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的环境下,能有这高昂的情绪,绝不会是坏事,至少大家的心已渐渐定了下来,不再慌乱。
为大家提振士气的修恺,自然不会向那些伙计般,三言两语后便有些忘乎所以,他们在明,对手在暗,可说他们的对手不管是在局面上,还是心理上都占在了足够高的上风。
修恺不得不承认对现下的处境并没有多少底气,虽说多少有些投机取巧,但能杀了毕鄂,足矣证明此人绝非善类,加之方才这般偷袭和商阙信纸上所描述的事件,他真的忧心,他们这帮人能否瞧见明日的朝阳。
他现在心中企盼着两件事,一是盼着雨早些停下来,他们可以继续赶路,也可以此逼迫敌手现身,直来一场干脆利落的较量,是死是活他都认了。
而是盼着那易无生易先生看到他们在长亭处留下的信息,早些来寻他们,这易无生虽说脾性古怪,但好歹也与他们副门主毕鄂私交甚笃,就算不待见他们,看在老朋友的面上,应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这两件事,能得其一,修恺便可宽心,若是二者都能实现,那可再好不过。
过了约莫半盏茶时间,上天似乎听见了修恺心中的祷告,雨势渐逐变小。
众人的视线获得些许提升,心中自也更为安定。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雨势更小了。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本就在雨中待得不舒服的众人,先前提起来士气渐渐丧失,被焦躁取而代之,尽管大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这份焦躁。
正当大家伙以为这白衣剑客不敢现身之时,哗一声!离众人不远处,东面一枝干断裂的树枝落了下来。
大家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落下的树枝那望去,却听闻修恺一声短促的惊呼,“人在西面!”
修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