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一行呼啸而来,俨如飞蝗过境,铺天盖地,密不透风。
眨眼间,黑点便离众人又进了许多,飞蝗石、铁橄榄、梅花针、铁蒺藜、镖刀、袖箭、透骨钉等暗器可真是应有尽有。
自谢永昌喊出那声“小心”后,一行人似乎并未做出任何防御或是闪躲的准备,仅是止步看着。
叮叮咚咚!
暗器稀稀拉拉落地。
不知何时,众人身前已凝聚起一层气障,无怪乎能如此气定神闲。
“嘿嘿!风壁,小兄弟好身手。”谢永昌说道。
风壁自然是姜逸尘立下的,还是同方才一般,他的剑只是握在手中,并为出鞘。
虽然谢永昌的诨号中带了个“冷”字,可他却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他不待见那些冷漠的人,可冷漠而又有本事的人,他却很是欣赏,姜逸尘从现身至今屡屡让人侧目,让他一时竟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慨。
“的确是好身手,用剑之人施放奇门遁甲的阵法我也只曾听闻过,而今得见果然不凡。休门的风壁虽说厉害,但向来范围有限,能依仗自身内力将风壁铺展开来,小兄弟对于内力掌控之精妙着实了得,脱险得空后,在下可得好好讨教一番。”阿班与谢永昌互为知己,轻易便说出了谢永昌未曾道出的良多感叹。
谢永昌听言后,自是对阿班所说之话极为赞同,但见姜逸尘依旧凝视着前方并无任何表示,不免有些尴尬,顺着阿班的话,另说道:“咳咳,大敌当前,咱就别自卖自夸这位小兄弟的能耐了。八臂夜叉来了,你可有何看法?”
阿班旋即知晓谢永昌的心意,接着道:“这般暗器阵势可不是八臂夜叉一人能办到的。”
谢永昌道:“不错,八臂夜叉来了,鬼手罗刹怎会落于其后?”
阿班道:“两个以暗器见长的高手,自然腿脚上的功夫要高超些,否则,一旦被人近身,怕是任人揉捏掌嘴吧。”
“哈哈,说得有理,他们二人先一步到来,畏于我们人多而不敢现身,只敢狡猾地拖住我们,可真是令人讨厌呐!”
“以暗器见长的人向来都很狡猾,我也极讨厌手多的人。”
“八臂夜叉有八只手,鬼手罗刹的手更是数不清,看来以暗器见长的人,手可当真不少。”
“看来你我臭味相投。”
“彼此彼此。”
“要不大干一场?”
“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