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巧的是，这辆防空履带车副驾驶的没个缝隙角落，都粘着一些风干的粉末状物体……驾驶员是老熟人了，王长龙因此提心吊胆了一路。
都没敢喝水，尿急了也是拼命忍着不敢开口。
到达集结地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放水，然后才面见叶远。
“东西都带来了。”王长龙拿出三部手机给叶远过目，随后疑惑地问道，“老大，这次打嵩州为什么要我带三部手机？”
“好好拍摄。一定要拍得震撼，争取让别人害怕。”叶远解释：“要让其他人断了吃丧尸肉这个念头。”
“明白了！”王长龙用力点头。
叶远想了想，又吩咐道：“视频上传之后，你再联系管理员，让他给主页加个横幅标语。”
“老大，加什么标语？”
“你自己琢磨。”叶远转身，带着王长龙登机。大军要发动了。
王长龙顶着风，几步跑到直升机前，伸手做出要扶着叶远上飞机的姿势。
这个家伙很聪明，叶远表示很欣慰。
然而，飞机还没起飞，王长龙就提出一个问题：“老大，那个标语该怎么写？我琢磨不出来。”
叶远轻飘飘地问道：“你印象最深刻的标语是什么？”
王长龙想了想。
“我们村头写着，一人超生，全家结扎。这标语我从小看到大，最近还老是想起来。”
看来这货是在冥冥之中感觉到十八个孩子有点多了。
叶远笑了笑。
“就这个标语，改改。”
王长龙眼珠子一转，“一人吃肉，全家结扎？”
叶远有点无语。
“要突出重点！”
王长龙眼珠子又是一转：“一人吃丧尸，全家要结扎？”
叶远一呆，无奈地提了个意见：“你还是换一个吧。”
王长龙挠挠头。
现在世界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完成的家庭剩下可不多了。像自己这样家庭人数众多的更是凤毛麟角一般，用家庭这个词确实不合适。
又想了想，他试着问道：“要不……一人吃肉，全城结扎？”
叶远突然发现，自己登机前欣慰得太早了。或者，王长龙这个家伙的夜生活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
“咱们能不能不要纠结结扎？”叶远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换个标题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