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这自是好啊!”谢老太爷高兴起来,便会不自觉搓腿。
他看着谢云初满目的疼爱。
已然在心中计划着,回永嘉之后声势浩大操办谢云初的拜师礼。
谢二爷的脸色难看,谢云溪脸色更难看。
谢云溪转头看向谢云初,身侧拳头紧紧攥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来了一趟汴京城,祖父便突然如此看重谢云初了?
竟然还在见纪先生之前,便替谢云初准备好了文章。
祖父这般做,就不怕此时哄得纪先生收下六郎,之后六郎随纪先生学习时露馅吗?
还是……祖父就是因为知道谢云初学问平平,才想弄虚作假帮着六郎拜纪先生为师,好让纪先生指点六郎科考顺利?
可为什么?
祖父明知道六郎活不了多久!
为什么不为他的前途打算,他也是祖父的嫡孙啊!
他的父亲谢三爷说过,他的二伯谢二爷只有谢云初这么一个嫡子,将来谢云初一死,二伯没有嫡子,谢云霄又无法被记做嫡子,那么他父亲谢三爷就有机会替代二伯,成为将来的谢氏宗主。
即便是退一万步,他父亲谢三爷没有机会替代二伯,父亲也会想办法,阻止谢云霄被记做嫡子,让他这个三房嫡次子记在二伯名下,替代六郎成为二伯的嫡子。
送走了纪京辞,谢老太爷满面春风,谢二爷脸色却不大好看。
谢老太爷以为谢二爷担忧谢云初的身子,道:“你不必担心六郎的身子,怀之久居北魏,之前与北魏的安平侯府关系非比寻常,六郎拜怀之为师,怀之重情重义……定会设法让神医替六郎看诊。”
谢二爷不敢看父亲,只瓮声瓮气应了一声:“父亲,儿子先去看看六郎!”
“好,你去吧!”谢老太爷高兴道。
·
谢云初料到谢二爷会来。
谢二爷一进门她便示意元宝岀去,立在谢二爷面前低声道:“父亲请小声些训斥,以免让祖父听到。”
“你还知道怕你祖父听到,就不怕纪京辞知道你是个……”谢二爷到底是忌惮谢老太爷,语声小了下来,表情充满了不耐和烦躁,“不能被发现这几个字,为父都说倦了!你怎敢如此不知轻重,竟还答应!你是想逼死你母亲?!”
“若说父亲觉着我拜纪先生为师不妥,身为六郎父亲,您当时为何不敢反驳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