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会喜出汗,身子太过虚弱的话也会有嗜睡的症状,但这都是正常的。”纪京辞同谢云初道。
“师父在信中叮咛让大夫看过再用,大夫已经看过,六郎都知道。”谢云初恭恭敬敬回答。
“一会儿大夫来了,让大夫给你诊诊脉,若是不舒坦就留在小院中歇着。”纪京辞说。
“别呀!等等六郎一起去吧!”萧五郎行礼同纪京辞道,“昨夜我来问六郎庙会穿什么的时候,六郎说……他自打九岁中毒醒来之后,体弱就没有去过庙会,九岁之前的事情也不记得了,多可怜啊!”
谢云初:“……”
果然,在萧五郎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她九岁是中毒,并非重病之事,萧五郎就这么堂而皇之说出来了,一点儿也不遮掩。
怎么说,这也是谢氏一族的家丑,当着谢云初的面儿这么宣扬合适吗?
“我已经睡好了师父,更衣之后便可随师父一同出发。”谢云初做出低眉顺眼内疚的模样,“让师父和师兄们忧心了。”
“起来后稍作休息,半个时辰后我们出发。”纪京辞站起身来。
谢云初恭敬应声:“是。”
目送纪京辞、李南禹和萧五郎离开后,元宝忙给谢云初取了衣裳,试探询问:“元宝伺候六郎更衣吧?”
“你去准备热水。”谢云初缓声道。
“是!”
元宝觉着自家六郎对他自己也太能狠得下心了,身体再不适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奴才替他穿衣,说是怕自己养成懒散的毛病。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元宝为谢云初选了一件水蓝色云锦银线祥云滚边的直裰,腰间腰带上缀着配白玉禁步,着双银线霜色的短靴。
整个人如玉雕瓷做一般,瞧着清清爽爽,白净的如夏日里一汪清泉,让人看过便心生清冷之感。
萧五郎额间勒着金线二龙抢珠的抹额,身着赤红袴褶,肩甲、后背和襟摆处是绣工繁复的金线璎珞纹,腰配蹀躞,脚下踩着绣祥云的缎靴,其华贵鲜艳……与小郎君明艳夺目的漂亮五官很是相称,如同湛蓝天空之上夺目的日轮。
李南禹立在纪京辞身旁,瞧着立在一处恭敬行礼的两个小师弟,笑着道:“五郎和六郎都生得俊朗,一如朗日,一如明月,当真是好看!”
纪京辞视线扫过萧五郎,落在谢云初身上,眉目间笑意更深了些。
“走吧!”纪京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