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不承认,纪京辞还是知道的。
眼泪滴在骨埙上,谢云初忙用帕子擦干净,将这个骨埙同上一次会试夺魁纪京辞送她的骨埙放在一起。
看着两个骨埙,谢云初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前世和今生。
她会听大夫的话,好好吃药……好好的活下去。
前世没有能同纪京辞相守,今生……她要长长久久同他在一起,与他一同完成志向和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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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
萧五郎拳头紧握,在长廊之上拦住了萧知宴的去路。
“二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萧五郎瞳仁轻颤,漂亮明艳的脸苍白,十分艰难才开口问道,“二哥,你是喜欢六郎吗?二哥……你喜欢男子吗?”
“让开……”
萧知宴明日就要带着皇城司的人出发前往受灾之地,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没有时间同萧五郎在这里耽搁。
“二哥,你是我的二哥,可六郎是我的师弟!自来都是兄长护着弟弟的,六郎是个在正常不过的小郎君,若二哥……要对六郎做什么,我头一个不答应!”萧五郎一副都快哭出来的模样,“我不答应!”
“萧知禹……让开!”萧知宴耐心已经耗尽,冷肃的眉目间全都是不耐烦,“我不想把你丢出这么难看。”
若非萧知禹是萧知宴的弟弟,若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有这个缠人精在身边叽叽喳喳,他今日原本不该留他的。
但留下他,不代表他可以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那你答应我,不碰六郎!”萧五郎双手撑在敞开的隔扇两侧,好似萧知宴不答应他就不让开。
“白棠!把他给我丢出去!”
“是!”白棠领命,一把抓住萧五郎的肩膀,“五殿下,得罪了!”
语声已落,白棠带着萧五郎消失在了萧知宴的面前。
萧知宴撩袍跨入房中,眉头紧缩,收拾明日要带走的东西。
白棠很快就回来:“属下已经将五殿下送走了。”
“嗯……”萧知宴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去将沈先生请来。”
“是!”
白棠应声退出萧知宴的书房,其实很不放心萧知宴,可也知道这是皇命不得不从命。
萧知宴先是被谢云初扎了颈脖,后来险些被谢云初刺了一个对穿,与纪京辞交手又受了伤,现在又要带着皇城司的人长途奔袭前往秦州